阮衿感觉自己饥饿的胃抽搐起来,实在疼得厉害。
阮衿和周白鸮见过面之后,就马上从会所出来了。他肚子里很饥饿,但是非会员又不能在Scadiaca里消费,就连一杯白水也喝不成。而且
这儿附近没有任何的便利商店,故而阮衿拿着车钥匙准备开着李隅的车出去觅食。
就像是那些真正的司机一样,在等待老板漫长的时间中,漫无目的地在城市的街道里来回穿行。
他重新走进地库里,刚发动车子,副驾驶的窗户被人用力地敲响了好几下。
外面闷闷的声音像是在海水里,“开门,让我进去!”
倾轧:“怎么样?我怎么样?”
李隅也反手握住她的手,这令她更加惊喜,可紧接着的动作却是顺着她的手腕撸下了那串佛珠。
那串佛珠被李隅抛进酒杯中,蜜色的汁液涌出来溅到桌子上,“你挺好的,但我们不合适。”
李隅好像又在伤人心了,白疏桐眼睛里蓄积出了朦胧的水雾,她听他说这佛珠多少钱,你卖给我之类的话,耳朵里便一阵轰隆隆的,感觉自己被羞辱了。
她抄起那个装了佛珠的杯子要砸李隅,但是不知怎么的又放下了,最后只是用手指勾走里面的佛珠,匆匆夺门而出。
阮衿疑惑地降下窗,看到外面站着一个身材高挑,穿着抹胸裙的女人,还以为是会所里喝多了的顾客,“小姐,你是不是认错车了?”
“没认错!就是李隅的车,他车型和车牌我都记得。”她戴了墨镜,那张精致小巧的脸凑到车窗来,玉面红唇,脂粉香气浓厚很有侵蚀性,“你是他的司机?他今天惹我不开心了,你送我回家去。”
阮衿有点不知所措地握紧了方向盘:“请问你是?”
面前的人伸出右手把墨镜扒拉下来,挂在鼻梁上,阮衿注意到她抬起的手上戴了一串湿淋淋的佛珠,那双妩媚动人的眼睛凝视着他,“白疏桐,你不会连我都不知道吧?”
这个如雷贯耳的大名……终于落到地上了。
门忽然推开了的时候,还和会所总经理周白鸮差点撞成一团。
周白鸮“豁”了一声,避让开了,也是气势汹汹地往包间里冲。
他径直往李隅那儿大跨步走,大家都以为这俩人搞不好要干架,马上过来七手八脚地把周白鸮架着拉开了。
“干嘛呀,我打得过他么我就去打!”周白鸮被勒着脖子和腰,浑身骨骼都痛得要命,只得恼羞成怒喊了句很怂的话。
他被大家笑着放开了,伸手扯了扯自己凌乱的衬衣,弄平整了些,皱着眉头冲李隅喊,“那什么,你出来一下,我们聊聊。”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