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会提前放过沈瑜,将对他来说痛苦的相伴缩短,也会如我与他所说的那样,他父母那边,我去劝说,化解恩怨,好聚好散。
我一定要提前找到季行辰,六年前的季行辰已经在离我很近的地方了。
我们相识的时间也可以再缩近点。
或者直接回到十年前,在他因为打架被家里教训前就守护好他,不让他再受到一点委屈。
或许因为回档的执念太深,我做了一个梦。
不过随即我又释然了。
即使不慎丢落了时光的卷轴,再度触及记忆的源头时,终将会在与对方的相处中,感受到对方人格上曾经动心的闪光点,然后化成感情填满心房中那处空落的位置。
我在术前最后能接触到手机的时刻向季行辰发了:[我爱你。]
麻药在剥离我的感官。
缭乱的念头走马灯一样,在脑海里碎片化地闪现。
说话了,哭给你看嗷。”
季行辰在我的脑袋上摸了摸,将我那些矫枉过正缠成死结的自我认知轻柔地安置。
“想哭就哭吧,即使是二十五岁的你也有不坚强的权利。”
手术日期的日期正好是分手后季行辰和我定下一月时限的那天,我暂时将他留在了原地,剩下的追求就交给来日了。
那时的我将变成二十五岁的我,这坑是二十五岁的我和我一起挖的,他就该哄季行辰。
一个有关十年前的梦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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友友们月饼节快乐!
今天钓了一下午鱼,然而一条都没钓到,朴实地抹一把被晒黑的脸。
这篇文快完结了,会尽量在闭站前码完,尽量,尽量(发出咕咕咕的声音
我从最好的结果想到最坏的结局。
如果我死了。
我又自我补救起最坏的念头。
我要是死后真的穿越就好了。
从现在穿越到六年前。
一句两句聊不完似的,我扯着季行辰的衣摆恋恋不舍,把天色都给拖拽暗了。
“辰哥,在我真正变回之前的我以前,你可不可以也看看现在的我。”
季行辰离开前对我说的一句话是:“我已经在看你了。”
手术最差的结果是死亡,以及会面临种种风险。
我唯独对失忆这条风险产生了畏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