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只剩下
条内裤。本来车子里温度低，列车长席开
个单独
小电热器，红得发黑电热管烧得噼里啪啦地响。伍凤荣却不觉得冷，他热要出汗，脖子上已经分泌出湿意。周延聆
疼痛转移到伍凤荣身上，让他呼吸压抑，浑身发冷。他手覆盖住周延聆手背。
“别瞎想，多少钱值得这
大条口子？命最重要。”
“有天你要
命，双手奉上。”
伍凤荣喉咙里发出声含糊笑，抬起手臂方便他把毛衣脱下来，领口把刘海撩起来，周延聆顺手抓到他额前头发顺回来。伍凤荣甩甩脑袋，像是不愿意被他这样碰。因为这个拒绝动作，周延聆把毛衣拍在床上发出闷闷响声。他说不出是不是因为这种关系而烦躁。
无比亲密，又无法靠近。
划拳总是平多，伍凤荣秘密就越抖越大。讲到班子组成员，他说：“把你情况和副车长说，新涛是自己人，信得过，也需要他配合很多工作。你运气比较好，今天咱们这趟车上没有便衣，乘警也少。车上客座率不高时候，警力也会相对少些。”
他自己把衬衫和背心脱掉，皮肤筛出层细细鸡皮疙瘩。周延聆看到他肚脐眼儿上面有枚暗红胎记，只有拇指大，不是很突出，像块眼泪化开湿晕贴在肚子上。
然后他们说到照明这件事。伍凤荣说：“餐车里有盏煤气灯是古董，从建国初期留下来，就挂在锅炉旁边。很多乘务提过意见，说挨着灶头挂煤气灯太危险。老车长也曾经下过决心要拿下来，但是拆起来很费劲，要移灶头，懒得费这个功夫，就直留到现在。灯还能用，还点过，晚上亮起来很漂亮。”
裤子也脱，剩下条四角内裤和两只雪白袜子。伍凤荣拉起内裤边缘，啪地把松紧带打在自己下腹。周延聆捉住他两只裹着棉袜脚把将人拖到怀里，手里把玩他漂亮脚踝。伍凤荣发出唔嗯低喘，看得周延聆低下头去，隔着布料把他脚趾含进嘴里，指头感觉到股温暖湿热。他心口抖，周延聆牙齿勾在布料上将袜子整条扯下来。
饶是伍凤荣见到男人叼着自己袜子，也禁不住老脸红透。他撑着身体坐直，背脊挺得僵硬，几乎能听到骨节之间喀拉喀拉响动。另外只脚伸过去，搭在男人嘴唇上，这回没急着送进去，只是在唇角摩挲。厚实嘴唇在脚尖下勾勒出具体形状，伍凤荣听到自己呼吸越来越急促，他不敢看周延聆脸，看怕连自己姓什都不记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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