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咱们一个小姑娘被骂哭了,咱们也不好对乘客采取强制措施。荣荣,你看看怎么处理这几名乘客比较好?”
三个人往外面走,冷风飒飒,在锅炉室里呆久了不觉得,外面的温度至少低了五六度。周延聆把衣领往上拉了拉,正见到外头打着旋儿的风雪往山坡上翻跟头,不知道哪条山道陡峭,沿路的晚灯呈九十度角直线向上,罩顶的云像个漩涡,把风直往里面吸。隔壁车厢的窗子拉开了一条缝,狂风,bao雪叫得比车轮还响,叫得像一个躁郁病人。
赵新涛小声地抱怨:“这个点都刚睡下,又要把人吵醒来,还得安抚下不了车的,唉。”
这个晚上注定是睡不成安稳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