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予安乐阿咧嘴:“没什没什,总之他们都挺好,对,三姨,厢房那人醒吗?”
三姨摇摇头:“还没醒呢。”
萧予安收敛笑意,面露担心。
三姨打量他脸
萧予安还在思索,听见林参苓小声地喊他:“萧公子,之前那个,那个相公称呼那个”
萧予安连连摆手:“那是你误会意思!误会,天大误会啊!”
林参苓轻盱口气:“是愚笨。”
萧予安说:“就算算没事,记得早点回啊。”
两人道别,萧予安拎着药回到府邸,瞧见三姨挥着张书信走过来:“予安予安你看看,柳安他们寄来信。”
不,此人身上刀伤已经基本痊愈,所以不是外伤所致失血昏迷,方才把脉,隐约有沉脉之势,应当是积郁多日,思念不得,所以脾肺已有隐疾,又偶遇碰撞伤及肺,这才导致吐血,等等开副药方,你去那抓药吧。
积郁多日?原著里晏河清因为永宁公主死伤神积郁他还能理解,现在晏河清有什好积郁,后宫开起来不就能快意人生吗?
“嗳,谢谢师父。”萧予安将张长松送回医馆,又按照张长松给方子抓药,想着去后堂和张白术打声招呼,结果后堂没见着张白术,反而看见林参苓蹲在那煎药。
林参苓摇着手里大蒲扇,时不时打开药罐瓷盖探头看眼,她被烧炭熏得有些咳嗽,但是仍然副耐心模样。听见脚步声,林参苓扭头看去,见是萧予安便道:“萧公子?你是来找白术吗?他上山采药去,现在不在呢!”
林参苓对张白术称呼让萧予安微微怔,他问:“你怎在这?”
萧予安接过信认认真真地读起来,三姨问:“淳归病怎样?”
萧予安说:“信上说淳归病要调理,所以时半会回不来,风月把他托给那位神医照顾。”
三姨又问:“那柳安和风月昵?”
萧予安笑道:“他俩度蜜月去。”
三姨满头雾水:“度蜜月?什度蜜月?”
“噢,东街口张妈昨日不是染风寒吗?她家又没有个能照应,所以白术让帮她煎药呢!”林参苓答道。
萧予安总觉得有什不对劲,时间又说不上来,只得问:“快到用晚膳时间,你回吗?”
“不回,同三姨说过,今个儿在医馆这照顾张大夫,张大夫他腰还是没好,得给他做饭呢!等用过晚膳再回。”林参苓回答。
萧予安点点头,心里嘶声。
这谜样和和睦睦家三口既视感是怎回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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