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予安细细回想起那日事情,又结合原著剧情,脑海中突然晃过个人脸。
薛严?
难道是薛严?
可是薛严为何要这般费尽心思离间他和晏河清?有必要?
萧予安还在费解,晏河清突然步上前,双手扶住他肩膀不停地追问:“什阉你?到底是怎回事?”
!
萧予安巴掌按在晏河清肩膀上把他推开,毫不畏惧地直视晏河清双眸,嘴角勾起冷笑:“晏河清,懒得和你废话,这不是在北国宫殿更不是在你南燕国地盘,若真动起手来,不定会输,你可以恨曾经身为北国君王,你也可以厌在山上装成女子骗你,但是”
不会再任你宰割几个字还没说完,晏河清突然开口,下弦月慢慢隐进浓雾薄云后,四下黯淡,萧予安时间看不明白晏河清表情,但是他声音却清清楚楚地传来:“萧予安,从未把你当成北国君王,也从未恨过你。”
萧予安彻彻底底愣在原地,两人站在昏黑院子里对视着,萧予安先是满脸不可思议地甩甩头,仿佛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听错,良久他重新抬头看晏河清,看着那双如墨点染眸,想从里面看出假意,嘲讽,虛情,可是他什都不看出。
“你你不恨?”萧予安犹犹豫豫地反问,好似下秒就会听见晏河清冷声说你竟然还真信,你是傻
之类话。
“萧予安。”晏河清终于有些忍不住,几乎是咬牙切齿在反问,“你怎会认为恨你?怎可能恨你?”
“如果你不恨,那你为什想阉?!”萧予安不可思议地喊出声。
晏河清下露出错愕神情,他微微张着嘴,眼底惊诧毫不掩饰地在声音里流露:“你,你说什?”
晏河清不知道?所以不是晏河清?!可是除晏河清,还有谁有理由那样折辱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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