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名侍女喃喃:“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皇上如此生气”
新来的侍女啊了一声:“难道”
“嘘,别乱说。”
萧予安被晏河清丢到床榻上的时候也有些懵,他还未反应过来,晏河清已经解下他的衣带,拉起他的双手举过头顶,然后用衣带将两只手绑在床柱上。
萧予安刚回过神来,双手已经被绑牢,眼前的人虽然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,可萧予安能感到他的怒意,像是海啸前平静的微风,在轻拂你发梢的下一刻突然狂风大作,咆哮着掀起滔天巨浪,毫不留情地吞噬着一切。
他的手,萧予安泪涌如泉,他说:“这次,我不会再让你把它砸碎了。”
日暮昏黄,南燕国宫殿,皇上的寝宫,两名侍女边打理边谈天,其中一名侍女刚被差遣来负责皇上寝宫,抖着被褥对另一名说:“怎么都这个时辰了还见不到皇上?”
“皇上忧国忧民忙于朝政,时常不在寝宫睡,很正常。”另一名侍女回答到。
“姐姐,皇上他当真如传说中的那样不近美色吗?你说这么大的寝宫,没个妃子陪着,冷冷清清的,皇上他也耐得住?”四下没有旁人,新来的侍女忍不住好奇,小声地问道。
另一名侍女责怪地敲敲她脑袋:“好奇什么不好,做什么好奇皇上的事?这是我们能皭舌根的事吗?”
“晏,晏,晏哥”萧予安小心翼翼地喊。
晏河清恍若未闻,伸手扯开萧予安的衣裳,萧予安本能地瑟缩想遮掩身子却因为双手被束缚而动弹不得,只能如同砧板上的鱼肉,任甶晏河清宰割。
衣裳敞开的一瞬,萧予安身上深深浅浅的划伤映入晏河清眼底,全是之前与黑衣人打斗时候留下的,晏河清墨玉般的眼眸暗上三分,周身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怒气,他望着那些伤口俯身伸手轻抚,萧予安轻声说:“没事,不疼的,明天就好了。”
说罢萧予安讨好地身子前倾想要亲晏
新来的侍女吐吐舌头,依旧毫不收敛:“我就是不信嘛,说不定皇上在哪处藏了一个小美人呢?”
她话音刚落,寝宫门突然被重重踹开,两名侍女吓得浑身一哆嗦,回头看去立刻跪下,声音发抖:“皇,皇,皇上。”
晏河清几步走进,怀里竟然还抱着一个人,明明姿势很稳当,可晏河清的手臂却收得很紧,好似稍稍一松,怀中的人就会挣脱逃跑。
“你们出去,门关好,他人勿扰。”晏河清拋下三句话,抱着怀中的人直直往床榻走去。
两名侍女匆匆起身,低着头走出寝宫,那名新来的侍女关上寝宫门时,怡巧看见晏河清将怀里的人摔在床榻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