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他有千张嘴,就算他再巧舌如簧,也依然无法去争辩。
萧予安还在沉默,忽然觉得下身一凉,裤子竟然已经被扒下,晏河清稍稍润湿手指,狠狠刺进萧予安身体里。
萧予安吃疼,轻啊一声忍不住想要往后退,可双手被衣带束缚在床柱上,根本无处可逃,
晏河清将第二根手指抵在穴口,双眼微微发红,语气极冷地问萧予安:“萧予安,你总是想着为别人死,那有想过为我活着吗?”
河清,却被晏河清偏头躲过,萧予安微怔,眼底闪过一丝慌张,晏河清抬头看了他一眼,俯身轻吻上萧予安腰间的划伤。
“晤”萧予安浑身紧绷,整个人只能靠在床柱上,根本没法躲避,柔软的舌尖舔舐着伤口,腰间传来痒痒
的酥麻感,微微有些疼,像绵密的细针又像轻盈的羽毛,时而刺时而撩。
萧予安的呼吸开始急促,好在理智未全部被吞噬,他轻声问:“晏哥,你在生气吗?”
亲吻忽然变成了啃噬,腰间伤口传来的疼痛让萧予安忍不住蹙起眉,腹部也轻轻一颤,晏河清抬起头,与萧予安对视,他问:“萧予安你将剑架在脖子上的时候,心里可有我?”
萧予安喉咙一哽,眼睛涌起涩意,他低下头心想:那时候他说了那么多句对不起,磕了那么多个头,本以为一命能多少抵消些怨恨。如今再重生一次,就是谁都不欠。
谁知,倒头来,还是欠了,这次虽然只欠了一人,却是债台高筑,不知如何偿还。
死是那么轻松,带着逃跑的意味,头也不回地离去,从此以后,世间多了一人伶仃影单,多了一人潦倒困苦,多了一人冬雪白头。
活的人才是最痛苦的。
晏河清的这份痛苦,是萧予安亲手给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