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河清说:“我我”
萧予安第一次见晏河清结巴,惊诧中带着惊喜,满心捉弄成功的愉悦,越发没个限度,他伸手
当年,也是这笑容,驱散了曾经的欺辱凌虐,消融了北国的冰天雪地。
至此,千山万水、风起云涌、春暖花开、亘古明月全都不敌回眸一笑,那是晏河清睢一的光啊。
晏河清亲了亲汗水淋漓四肢发软瘫在床上的萧予安,伸手拉过被子裹紧他,自己披衣起身走出寝宫叮嘱了两句,不过一会一只装满热水的大木桶送进了寝宫,晏河清唤退他人,自己抱起萧予安将他小心翼翼地放进热水里,自己也跨坐进去,帮他清理。
木桶很大,两人一起也不觉得挤,可萧予安偏偏要懒洋洋地窝在晏河清身上,热水的雾气缭缭,晏河清拿着巾帕轻柔地替他擦拭着身子。
萧予安休息了一会缓过神来,维持着跨坐在晏河清身上的姿势笑道:“说起来,晏哥我一直想问你,当初一别,如果那日我接过那支白玉簪子,你会不会不顾一切把我绑回来呀?”
,再也不走了。”
晏河清伸手捏住萧予安的下巴,抬起他的头,给予了一个温柔而缱绻的吻,吻得萧予安止住了哭才停下,晏河清伸手在两人结合处摸了一圈,萧予安觉得有些羞耻,伸手拦了拦,晏河清问:“疼吗?”
疼死了好吗!丨!
萧予安摇摇头,结结巴巴地回答:“没,没事,不,不,不疼。”
晏河清轻轻挑眉
晏河清不说话,直勾勾地看着他。
萧予安心想自己方才被翻来覆去如此一番,现在该轮到他戏弄晏河清了吧?
于是萧予安非但不停,还不依不饶地笑道:“不过就算绑我回来,我一挣扎一求饶,你也会放我走的吧,晏哥你是不是特怕我受伤?可是那日我重生回来,有人直接把我踹下了床,那时我的额头都磕破了,哎,可疼了,疼得我两眼发花。”
晏河清呼吸一滞。
萧予安蹭蹭晏河清下身,继续说道:“后来那人还不见我,我叫苦连天,费劲心思想要见他,好不容易见上一面却被他掐住了脖子,差一点就被掐断气了呢!”
萧予安紧紧地环抱住晏河清,双手抓着他的背讨饶道:“晏哥,慢慢点
“嗯。”晏河清亲亲他发红的眼角,竟然真的克制住,慢了下来。
萧予安察觉到晏河清的温柔,心里一软,勾着他的脖子说:“晏哥你看看我。”
晏河清看向萧予安,瞧见那人对他弯眸一笑:“晏哥,我好喜欢你。”
明明是不同的样貌,可那笑容却是如此熟悉,那双含笑温润的眸里,全是晏河清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