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?”萧予安笑容肆意无束,“担心我受不住啊?我现在可是精力充沛得很呢,几次都受得住,不信你试试?晏河清,你现在不压牢我,明天我可就跑走回西蜀国了。”
晏河清眼眸一沉,倾身压上。
而这句话,让萧予安后半夜无论如何哭诉求饶,都不得不承受着的凶猛且毫不留情的撞击,最后迷迷糊糊茫然失神的时候,只觉得肠子都悔青了。
拉起晏河清的手,放在自己的脖子上,笑着说:“你帮我看看,还有掐痕和淤青吗?”
晏河清如触烙铁,猛地缩回手,又小心翼翼地抚摸上萧予安白皙秀颀的脖子,那处哪里还有什么掐痕,领如蝤蛴。雾气氤氲中,晏河清能感受到萧予安颈部跳动脉搏。
萧予安故作夸张地叹口气:“说起来我竟然还被那人给赶了!现在想想,真是太委屈了,走了算了,去西蜀国过自己安稳的小日子,天涯何处无芳草啊”
萧予安话还未说完,忽然被晏河清掀起,一阵水声,萧予安整个人被晏河清圈住抵在了桶壁上,晏河清的双臂在他两侧,形成了一个极其逼仄的空间。
晏河清的胸膛剧烈起伏着,眼眸里翻涌着惊涛骇浪,却又说不出半句争论和反驳的话来,只得干着急,憋得不行。
萧予安笑出声,在晏河清的嘴上啄了一下,说:“没有你的日子都不算安稳的日子,你赶我一百次,我就回来找你一百零一次,不要别人,就要你,非你晏河清不可嗯?”
萧予安正说着,忽觉腿间抵着一处火热,他伸手捞了一把,撩拨得晏河清退了退,萧予安笑道:“晏哥,你又起来了。”
晏河清不言不语,正要松开萧予安自己解决一下,忽然腰间缠上一双腿。
萧予安笑着勾他:“做什么呢?再来呀。”
晏河清顿了顿,说:“你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