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七八岁的少年间,多得是翻腾似海的心照不宣。
很快地往这边走着,严杨看了一会儿,在韩聿快到时起身迎了过去。
韩聿气息微喘,递给他一瓶冰水,笑着喊他,“咩咩。”
严杨接过水,水雾缠到手指上,像湿漉漉的心情。
他想,不如我就问问他吧,也许他对我也有感觉呢。
但他没来得及开口,韩聿轻轻拉着他的手腕将他带了一下,“别不高兴了,你想吃什么?我做给你。”
严杨低头看着韩聿抓在他手腕上的手,闷声说,“想吃什么都可以吗?”
韩聿说,“可以。”
严杨赘在韩聿身后,盯着他微微汗湿的后颈,不动声色地问,“是只有这次可以,还是以后都可以?”
这年秋天没什么特别,风依旧猛烈,手里的冰水不再化得那么快,韩聿抓着严杨的手松开又握紧。
韩聿没有回头,过了很久才轻声说,“以后都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