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咩咩，”韩聿语气严肃，“别说
。”
严杨愣
下，“怎
？”
韩聿轻声问，“是不是很难过？”
严杨没再说话，电话里又只剩下两人清浅
呼吸声。
任何情绪经过时间沉淀都能平复，韩聿等晚电话，此刻坐在地板上，也平和很多。
“没睡。”韩聿说。
隔着电话，互相见不到，但两人都知道对方昨晚该是怎煎熬，谁也没有先说话。
过会儿，韩聿问，“回去又打你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严杨很快说。
韩聿静会儿，“骗
。”
尖锐起来，“那林漾命怎办！谁来负责！这是谁错！你们个个只顾着爱来爱去，那是条人命！”
“没有人要你们负责！”严杨也开始口不择言，“凭什拿哥人生来约束！凭什！”
“那你说，”陈静茹嗓音绝望，“们不负责，谁来负责呢？”
“严唯是儿子，有人因为他死，不负责谁负责？”她曲起手指往窗外指着，“林漾骨灰现在还在殡仪馆存着，把他放到哪里去？你说！不负责谁负责！”
严杨被问得哑口无言，他委屈又痛苦，失声道，“那呢？”
他开始重新复盘昨天被打乱计划。
他早上九点多上车，下午两点到达车站，两点半将奶奶送回家，三点出门，三点15分坐上直达严杨打工那家咖啡店公交车。
他在下午四点整见到严杨。
咖啡馆玻璃擦得很干净，从外面能看到原木色方桌，严杨端着木质托盘将咖啡放到桌上，礼貌地和顾客说什。
隔着玻璃，韩聿听不见他声音，但大概能猜到，应该是“请慢用”，或
“没骗你，”严杨语气又变得轻快，“真没打。”
他怕韩聿不相信，继续说，“爸脾气挺好，昨天就是太震惊，情况没有你想得那糟。”
韩聿走到窗边把窗户打开，风华里还睡着，鸟叫声，远处施工声涌进来，却无端让人头脑更空。
韩聿不知道严杨昨晚什情况，但也能猜到不会太好，此刻他听着严杨故作轻松语气，心里针扎样疼。
“要是他们特别反对，也不可能给你打电话啊。”严杨说到后边，甚至还笑笑。
陈静茹长叹出口气，红着眼睛说，“严杨，妈求你，跟他断吧。”
韩聿在凌晨四点接到严杨电话。
夏季日出过早，外面天色已经发亮，阁楼虽然不高，但视野开阔，从窗户望出去，能看到无边朝霞。
“没睡吧？”严杨问。
他嗓音听起来有些哑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