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聿倾过身,在严杨眼尾轻轻吻着,含糊道,“在看呢。”
往事泥泞,长夜辛苦,未来遥不可及,韩聿锈迹斑斑人生,因为严杨义无反顾喜欢变得不那暗淡。
严杨是停驻白鸽,是靠岸游船,是韩聿熬过黄昏日落后,等来月亮。
他们拥吻,讲情话,消磨时光,庸俗而肤浅。
他们不在“正轨”,自顾炽热地爱着,任人评对错,却永远欢愉,因为无人能指责爱情。
严杨:“嗯?”
韩聿很不讲武德地告小状,“李岱哥跟说。”
严杨跟他起笑笑,又安静下来,湖面映着月光和灯光,船身倒影被拱桥影子挡住。
严杨轻声问,“韩韩哥,回家吗?”
韩聿问:“不想坐船吗?”
往后生老病死,他们是彼此每个瞬间——
十二三:
番外还会有
“嗯,”严杨说,“想跟你去阁楼接吻,做爱,觉睡到天亮,看明天早上太阳。”
“接吻之前也可以看看月亮。”韩聿说。
“嗯?”严杨抬起头,看着高悬月亮,“你现在就可以看。”
于是韩聿偏过头,目不转睛地看着严杨。
严杨注意到,笑着推开他,“让你看月亮,你看干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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