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沧海没有回答,语气变得既着急又紧张:“你声音怎这虚?又胃疼吗?”
在知晓来人是纪沧海后,凌云帆感觉自己瞬间放松,被子柔软和温暖触感突然那样明显,但是与之同时,胃部疼痛也轻松地占据他神经末梢。
“有点疼。”凌云帆说,“不过已经吃药,应该很快就不疼。”
纪沧海没再多言,换下沾染灰尘外套,弄个热水袋,又将房间空调开启调到适宜温度,爬上床后坐靠着,将凌云帆抱进怀里,拿着热水袋给他轻轻揉胃。
肚子暖意融融,凌云帆感觉浑身都舒服得快化,喟叹声,单手勾住纪沧海脖子往下压,抬起头亲他。
而另边。
纪沧海在甩掉纪苍穹后,疾步小跑着上楼。
他走到家门外,立定站住,从口袋里拿出除味剂,从头到脚喷遍,确定身上没有残留任何信息素味道后,这才打开门。
凌云帆已经没再惨兮兮地倒在地板上。
五分钟前他撑着茶几站起身,喝热水吞下·药,躺床上去。
门忽而响起吱嘎声。
在门外徘徊许久,终是于心不忍纪苍穹走进房间。
纪苍穹借着月光走到床边,半蹲下来,对床上缩成团人轻声说:“小湛,别哭,眼睛会疼,明天去帮你教训小海,对,给你拿冰敷用眼罩,你戴上会舒服点。”
容湛抽噎两声,从被子里探出半个脑袋,睁着肿成核桃眼睛看纪苍穹。
纪苍穹拿来个干净枕头,又抽几张纸巾,帮容湛擦掉眼泪鼻涕,然后给他戴上眼罩:“不舒服早些睡吧。”
刚赶到家纪沧海薄唇还带着晚风凉意,凌云帆舔弄轻抿,将那丝寒凉悉数吞入腹,用粘人吻诉说着这些日子对纪沧海想念。
凌云帆捂着胃,正感慨着自己钢铁洪流般意志,忽然听着房间外传来开门关门声。
凌云帆第反正是:卧槽,进小偷!
要是凌云帆现在是满血状态,立刻就冲出去给小偷上堂思想教育课,可他现在是半残状态,只能伸手拿手机,想着有困难找警察叔叔。
而后房门被推开,黑暗中,纪沧海声音响起:“云帆?”
凌云帆愣下,惊讶地问:“你怎回来?”
容湛哽咽:“你能不能别走,陪会?就会。”
纪苍穹心想:纪苍穹你真是个人渣垃圾啊。
纪苍穹回答:“好,陪你,快睡吧。”
他说完,在床边坐下,像哄孩子般伸手有节奏地轻拍容湛后背。
容湛不再哭泣,乖乖闭上眼,试着入睡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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