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有点糟，发沉
脑子已经无力思考。
太阳升起来时候，握着飞鸣手睡着
。
黑夜总会过去。
欠债不还：对。
厨子小姜：什
？
欠债不还：想你。
厨子小姜：……
厨子小姜：？？？？
欠债不还：总之照顾好他。
厨子小姜：施先生怎样？
欠债不还：还没醒。
厨子小姜：你睡过觉吗？
欠债不还：没有，事情很多。
是被动那
方，即使试着找回主权，但如果飞鸣对失去兴趣，那他就定会离开。对于这点，绝对不会感到难过，反而会觉得松口气也说不定。
直以为他对来说就是可有可无存在，就像对他来说是可有可无存在样。
但现在意识到或许并非如此。
面对这个真实到柔软、到脆弱飞鸣，面对这个说自己不相信感情，问为什自己会这难受飞鸣，心里难以抑制苦涩。
想要陪在他身边，想让他重新快乐起来，再看他对没脸没皮地撒娇耍滑，再看他和翟项英不相上下斗嘴。
欠债不还：晚安。
厨子小姜：也想你！晚安！
摁灭手机屏幕，又摁亮，看遍刚才聊天记录。
再摁灭。
感到慰藉同时，躺在飞鸣旁边却又平白生出强烈罪恶感。
欠债不还：施继则醒过来必须给三倍工资。
欠债不还：你睡觉吧，去忙。
厨子小姜：嗯，那你能睡也睡会。
欠债不还：好，晚安。
厨子小姜：晚安。
伸手抚上飞鸣眉间褶皱展平，俯身在他眉心吻下。
轻手轻脚在飞鸣旁边躺下之后，摸出手机和翟项英联系，这会儿已经天蒙蒙亮。
厨子小姜：飞鸣发烧，刚刚睡着。
欠债不还：嗯，如果睡醒还没好，就再带他来医院挂个号输液吧。
欠债不还：他应该受打击很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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