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廉打断他抱歉:“大楚密探都像你这厉害吗?还是你特别厉害?”
这话夸得姜延有些不好意思,他轻咳声,把不合时宜想法全都甩边。
牧廉给他解释:“因为假如她还是想要风族首领这个位子,答应大楚,就什都没。”
牧廉猜测:“你想家吗?”
姜延笑笑:“想,也不想。”
牧廉不明白。
姜延有些想解释,又怕吓跑他,于是转移话题问:“你为什对风族首领说‘你想要风族继续繁衍生息,答应大楚是最好出路’?”
“你听到?”牧廉眼睛亮起来,“那时候你就跟着?”
姜延反手捉住牧廉手,拉着牧廉继续向营外走,心里想,这他_娘,真是要老命。
牧廉还在问:“问你呢。”
姜延望着四周点没有情_趣空荡荡田地,低笑着回答:“算你捉住。”
牧廉开心起来:“那你还跑不见?”
姜延很无奈地说:“是密探。”
理开来,整张脸虽然还是僵着,却更自然舒展,不似以前带着分木偶般诡异刻板。
姜延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,温柔地抚过这个可怜男人侧脸。
但手上触及那人温热皮肤,他察觉到自己失态,立刻抱歉,想把手收回来。
却被牧廉捉住手。
牧廉灵动眼睛还是直直地看着他,像个小傻子。
哪有被密探跟着还这开心。
姜延哭笑不得地点头。
牧廉又问:“你觉得说得不对?”
“并非如此,”姜延向后靠着树根,组织着语言解释,看他熟悉姿态,确是常来这里坐着,“只是觉得,这前半句话有些多余,像是你加上这半句,有什其他意味似。”
说完,他抱歉道:“是密探,惯来会多想想,不是故意要”
于是牧廉就没那开心。
密探还是会跑不见。
姜延带牧廉走到山坡上棵参天古树下坐着,这棵古树很大很粗,牧廉绕着它走十步才能绕完圈。
“你常来吗?”牧廉问。
姜延说:“家祠堂外有棵比这还大古树,所以常来。”
小傻子把姜延手放回自己僵坏脸上,然后愣愣,像是不知道该怎办似,姜延也呆在那里,心跳越来越快。
片刻后,姜延看到牧廉像讨要亲昵猫儿似,慢慢,用脸蹭蹭他手心。
姜延心想,要命。
牧廉张开嘴发出好听笑声,像是发现个特别好玩事情,笑着疑问:“这算是捉住你,还是你捉住?”
这小傻子为什这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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