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予灏眼睛亮,孟然抬起头来。
君赢冽粗重地喘息两下,耸起肚子却疼得越来越厉害,他却倔强地不肯表现出来,只是撑在身後双手,幜幜攥住,几乎要嵌进肉里:“不是傻子,母後心思,比你们任何人,都要明白。”
白予灏拧眉不语,心里顿时有种奇异地感觉流过,仿佛那疯狂追求权势女人,在他嘴中,也成极度悲凉寂寞可怜之人。
“她是母亲,纵使如何疯狂势力,却绝不会伤他。”君赢冽极为平静地娓娓道来。
“可是……或许事情不是你想那样……”
辈子……”君赢冽说到最後,语尾也渐渐不清晰起来,似乎是咬著下唇关系,有些浓浓苦涩,也有些孤独凄凉,萧萧索,透露出他难得见软弱。
白予灏突然说不出来话,心里仿佛是被人重重击拳,有些隐隐闷痛。
君赢冽哼笑声,有些浓浓嘲笑意味,不知是在嘲笑自己还是在嘲笑别人,只是那渐渐犀利目光中,有什麽东西,被瞬间冻结起来。
白予灏痛得无法呼吸,他僵在原地,低低垂著头颅,看著自己张开双手,细小纹路极为细致地铺开在自己手掌上,凌乱纠缠,苦痛纠结,就仿若自己心情,有些茫然,也有些深痛谷欠绝疲累和无力。
赢冽是把利剑,难以雕琢,难以磨平,这本是他早该知道事。
君赢冽哼声,斜瞥他眼,淡淡道:“不管是不是……都不会回去。如果真是她……想,定有很多人,会命令将她除去。”
白予灏哑口无言,他从来都不知道,原来外表如斯强大君赢冽,其实,不过也是个年纪不大青年,在他心里,甚至比普通人,还要来柔软万分。
君赢冽咬住下唇,也不知出什麽情况,忽然身体颤,低低地闷哼声,眼看就要再跌在地上。
白予灏心下惊,连忙过去
可过这麽久,相处这麽久,他却没想到,直以来努力,却因为件小小事情,又重归零点。
半响,他淡淡开口:“赢冽,你这麽跟闹著,是不是说,以後除你,对谁,都不可以再有半点感情,是不是?”
君赢冽轻轻震,然後低低笑,这笑意低沈压抑,有些难以言明悲哀与痛苦:“白予灏,不是怨妇,不会霸占你,你这麽想,真是大错特错。”
白予灏张张嘴,又不知该说什麽,只好作罢。
君赢冽接著道:“如果真发生叛乱,那叛乱之人,与有著那般千丝万缕联系,又怎能杀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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