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幽嘴中低骂了一声,也似乎根本没心情陪他玩这种低级无聊的游戏,他用毒厉害,往往也是神不知鬼不觉,现在白予灏离他如此之近,他想要他的小命,不过轻而易举。
然後离幽笑了。
肖烜却气得颤抖。
“住手!住手!”肖烜去拦打的难分难舍的二人。
白予灏根本就听不见任何声音,只是一味的将满身的怒气凝聚在自己的拳头上,离幽吃痛的挨了好几拳,嘴角都隐隐有血丝渗出,但白予灏是肖烜的徒弟,他若下手毒他,非死即伤,肖烜就在身旁,此时下手,不知为什麽,离幽就是有些在意。
复著低头捡剑的姿势,“!当!当”的声音冰凉而残酷的响彻在空旷的大殿内,他使劲地按住自己不断发抖的手指,几乎用尽力气,几乎咬破牙关,却手软的,再也拿不起来任何东西。
“怎麽?我说中了?”离幽咂咂蛇:“不过话说回来,君赢冽堂堂军神,却甘愿委身於你,也是他贱,这并不怪你。”
白予灏忽然停下动作,过了数秒,慢慢抬起头来,咬牙道:“离幽,你说什麽?”
离幽觉得很好玩似的,挑挑眉:“怎麽?”
白予灏忽然就孟扑过去,疯了一般,毫无章法的,他甚至忘了自己还会武功,还会用内力保护自己,只是不知轻重,对著那个出言不逊的人,孟兽一般的张开利爪,恶狠狠的,用尽全身力气,一拳就揍了上去。
在意什麽呢?也许连他自己都不清楚。而在这犹豫之间,离幽很不幸的,又挨了几拳,似乎连牙齿打得都松动了。
离幽忍无可忍,呸地吐了口血水,骂道:“我这就送你去见君赢冽!”
白予灏一听,揍得更带劲了,似乎使上了吃奶的力气。
二人打得难舍难分,斗得死去活来,现场一片混乱。
“啪”地一巴掌,清脆响亮,带著巴掌过後的嗡
离幽猝不及防,过大的冲力让他脚跟不稳,一时也惊呆了被他打倒在地。
白予灏顺势就扑上去,用胳膊使劲压住他,双眼布满疯狂的血丝,拳头上青筋突突直跳,攥得咯咯作响,对著他修长梃拔的身体,飞快迅速的,又是几拳,让人毫无招架之力。
离幽被揍得耳朵嗡嗡直响,这时也终於反应过来,他从来没被人打过,更被人如此狼狈不堪的按在地上,顿时脸便黑了,气得也开始颤抖。
肩上的小雪貂也不知什麽时候窜到地上,著急地吱吱叫著,来回左右地转圈。
离幽反手还击,一拳就揍在白予灏胸口,白予灏被揍得体息乱窜,胸口仿佛裂了一般,却还是不解气,没了理智般的,像头发狂的野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