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著说要好好照顾他,却果断地将他逼到了战场。他又是笑著说要好好照顾他和孩子,却在他临产之际,又义无反顾地北上绞敌,一切的一切,看似温柔无害,却像把透明而尖利的匕首,一刀一刀,将他割得遍体鳞伤。
自以为温柔的同时,有些伤害,无可避免地清晰而刻骨。
白予灏突然卸了力气,如濒死的野兽,不挣扎,不退缩,心都绞痛在了一起,脸上却再也没有力气挤出任何表情。
因为他明白,一切,已经无法回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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嗡颤动,响彻在逐渐冰冷的空气里。
白予灏被打的偏过头去,白皙无暇的侧脸上顿时高高凸现出浮肿发红的掌印,他许久都不再动作,过了一会儿,慢慢地低下头来,看著自己的手指轻颤。
肖烜的手高高举著,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咬牙切齿,对著白予灏,声嘶力竭:“够了!够了!你在杆什麽!你打他君赢冽就能活了吗!?罪魁祸首是你!是你害死他的!是你!”肖烜深呼了口气,又道:“白予灏,他在生产的时候,你在杆什麽?他每次面临危险面临痛苦的时候,你都在杆什麽!?”
肖烜的话,像沈痛的锺声,沈重惊骇,一瞬间就敲醒了什麽。
白予灏轻轻一震,脑中一片空白,完全动弹不得。
话说俺又感冒了TAT……
雪夜姐姐生了小宝宝,名字叫“诚诚”,我们来恭喜她吧……嘿嘿
有人问我醉莲要写多长……其实那个……对手指……我也不知道……
被打……
那个……我会尽快的……
白予灏很痛,痛到无法呼吸了,眼前的事实反而越来越清楚。菗丝剥茧般的,在他脑中清晰地转动著。
自以为的温柔,自以为的关怀与呵护,到头来,不过一条鸿沟,嚣张地隔断了二人。
白予灏终於明白了,却也明白得晚了。
赢冽想要的,不过一份完整的爱情,完完整整的,只属於他的世界。
白予灏却温柔地掐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