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则为你如花美眷,似水流年。是答儿闲寻遍,在幽闺自怜。】
魏昭明嗤嗤地笑着,有些猴急地扯开自己衣襟,两片雪肩便裸露在空气里。容钧埋到他胸前啃噬亲吻起来,魏昭明就交叠双腿勾上容钧腰,辗转不停地摩擦。
【和你把领扣松,衣带宽,袖稍儿揾着牙儿苫也。】
魏昭明牵起容钧手伸进自己下袍,容钧冰凉手指揉搓着他欲望。魏昭明微启嘴唇不断喘息,合不拢嘴角流下丝丝津液,顺着脸颊滑入领口。容钧低笑声,把两指放进魏昭明口中搅动起来。
【则把云鬟点,红松翠偏。见你紧相偎,慢厮连。】
后曲,便是典中之典《牡丹亭》,虽说是昆区之最,偏偏魏昭明不爱这曲。良辰美景奈何天,赏心乐事谁家院。看台上生而复死,死而复生,瑰丽却又荒诞。而人间眷侣,得有春花,又盼着秋实,三心二意兜兜转转,更如何谈得上生离死别地步。
戏台上青衣抖开水袖,转圜之姿如菡萏展瓣,宜嗔宜喜地唱道:
【遍青山啼红杜鹃,那荼蘼外烟丝醉软。】
魏昭明调整下姿势。容钧低沉声音在黑暗里响起:”不喜欢?“”也不是,“魏昭明听几场戏下来整个人都放松,随口应道,”就觉得太假,过犹不及。“
【那牡丹虽好,他春归怎占先?】
魏昭明倾泻瘫软在容钧手上,舒服地瘫在桌子上颤动。他又抬起脚,有下没下地勾动容钧腰带。”快来,嗯……来“
容钧拨动着他茱萸,咬咬他唇,哑着嗓子笑,”来什?“
【恨不得肉儿般团成片也,逗个日下胭脂雨上鲜。】”来……来“魏昭
容钧在黑暗里轻声酥笑,勾得魏昭明心猿意马。他侧脸在流转光影里忽明忽暗,魏昭明只听他语气轻快地说:”倒最喜欢这出戏。爱能超越死生,不很动人吗?“
【闲凝眄兀生生燕语明如剪,听呖呖莺声溜圆。】
两人椅子之间隔盏方茶桌,那桌子上搁各色茶水点心。魏昭明侧头看去,下子就陷入容钧眸子里。他眼睛如夜色般漆黑深沉,却又透出股叫人神驰意乱光,魏昭明看着看着,就魇住。
魏昭明起身捏块白腻马蹄糕咬在唇齿间,却并不吃下。然后把桌上茶点全部扫到地上,换自己坐上去。他放荡地大岔开两腿,双手后别撑到桌子上。容钧便站到他腿间,俯身咬到马蹄糕另端。二人在黑暗里意乱情迷地相拥接吻。
戏台子上还在咿咿呀呀地唱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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