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不安分地抱紧容钧的脑袋,却偶然碰到自己一片空荡的脖子。
一瞬间,他整个人就像挨了当头一棒,豁然清醒了。
——玉呢?!
魏昭明惊呼一声,猛然从椅子上坐起。看台上已收了场,楼台下也稀稀落落没什么人了。魏昭明再回身一看,案几上的茶点纹丝不动,一旁还坐着神色不明的容钧。魏昭明摸到了心心念念的玉观音,松了一口气。
黑暗里,容钧轻声问道:”怎么了?“
魏昭明的下面胀痛得难受,”我、我想先回去歇息了。“他把通红的脸尽量隐蔽在光不能抵达的地方,也不知道容钧瞧出来了几层。”去吧。“容钧似笑非笑地看了魏昭明一眼。魏昭明如获大赦,急忙往屋子赶去。”夜间若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可以来找我,我就住在这间院子里。“容钧在他身后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