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桓细细吻着他,林熠脑海中忽然想起从前两人缠绵炽烈时光,不由自主地勾紧萧桓,手去解他衣带。萧桓把他抱到榻上放倒,边吻他,修长手指便探入林熠宽大绸袍间,所到之处便是阵灼热。两人袍襟散敞,林熠被他挑得不禁咬住下唇,满眼都是萧桓遒劲流畅胸膛和腹肌,心头股烧烫,蛮力起,翻身把萧桓压住,跨上去俯身几乎有些,bao躁地吻萧桓。
萧桓手似是安抚他,又似是添柴浇油,林熠觉得自己几乎要失控。
就在意乱情迷时候,外面传来手下禀报焦急声音:“大将军,侯爷,朝中紧急要务!”
林熠随手抄起榻旁矮几上只瓷杯便砸到门上,低吼道:“等着!”
碎瓷啷当落地,门外霎时片死寂,萧桓手下搞不清状况,还是头回被旁人喝止,而萧桓那双桃花眼只是弯弯,并未阻止林熠。
男人、女人都有,有时候就连说话神态都像极。”
林熠无声倒抽口气,心里登时被各种景象铺天盖地充满,想到那些个温声软语人缠着萧桓在猗兰殿,简直酸苦得要溢出来,嘴上却强压下不悦。
“哦,那……也是情理之中,所以呢,伺候得怎样?”
萧桓脸正经,像是朝他不加遮掩交代般:“伺候人功夫都不错。”
林熠攥着他衣襟手指不禁收紧,便听萧桓又道:“也都很听话,让往东就不往西,敢撒娇但绝不敢恃宠得寸进尺,从不会御案上丢桌子木料还嫌奏折碍事……”
林熠埋头在萧桓颈侧狠狠亲口,呼吸急促地低声道:“缙之……”说罢伸手去取悦萧桓。萧桓温柔地吻他,手探去,如玉指腹温热,将林熠对他无限渴望和急
林熠听得气鼓鼓,这明摆着每件都是他从前小毛病而已:“好,这样佳人留在身边舒心合意,比那些身臭毛病病秧子强多。”
他瞪着眼睛有点委屈地看着萧桓,又实在说不出什,自己若不在,有那样人伺候着也至少是个宽慰,哪个皇帝是孑然身辈子,萧桓本也值得这世上所有最好,不该在自己身上耽误。
萧桓见不得他难受,看他当真,那双浓黑眸子溢出水光来,心里又是好笑又是柔软疼,低头吻住林熠,唇畔相擦间低声道:“逗你,他们比不及你分毫,就喜欢你个,病也好,看不见也罢,是你才行。”
林熠搂住他回吻,话语带着些鼻音:“怎办,本侯就是这小心眼,可……也舍不得让你个人……”
“没关系,这不是找到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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