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带
闺女在外面吃饭。”木葛生报出地址，“菜还没上齐，你现在过来刚好趁热。”
“等十分钟。”
乌毕有道：“对
，刚忘问你，煮夜宵在群里说
乱七八糟，白天那俩人到底是怎
回事？”
木葛生舀
勺玉米虾仁，含糊不清道：“你怎想？”
乌毕有哼声：“王八配绿豆。”
这种事对于乌毕有而言显然有些超纲，他梗着脖子道：“那关你什事？”
“说来陪媳妇产检，虽然可能对比之下有些心酸，但至少能让她相信这冬夜里还有些温暖，不是所有男人都靠不住。”木葛生耐心给乌毕有解释，“察言观色，接人待物，慢慢学。”
乌毕有哼声：“你那叫油嘴滑舌。”
木葛生笑：“老三当年被称为玉面郎君，口才比得，你若不想沦为油嘴滑舌之流，先要胜过。”
说着给他比个拇指，“不过你刚才那声妈叫不错，挺亲切。”
乌毕有愣，朝木葛生道：“你儿子都这大？”
这倒霉孩子为让对方下不来台也是豁出去，木葛生被乌毕有那声“爸”叫得难得傻眼，半天才道：“……这个是捡，里面是二胎。”
他副青年模样，怎看都不像能有乌毕有这大儿子。
乌毕有被那句“捡”刺激不轻，还没来得及开口骂街，就被木葛生把揉过脑袋，“走走走，你妈快出来，去给她打点热水。”说着将人推向走廊对面。
两人顺势从楼梯间下楼，乌毕有挣脱木葛生，“你他妈又发什神经？”
木葛生闻言眨眨眼，“待会儿等三九天来，你不妨问问他怎看。”
柴束薪来很快，木葛生让服务员加份面，“辛苦，多吃点。”
说着又对乌毕有道：“结账来，闺女你还想吃什尽管点
乌毕有险些原地爆炸，又被木葛生抢过话头，“饿吧？走，爹带你吃饭去。”
木葛生没去医院食堂，而是到外面找家挺像样饭馆，点几道菜，都是乌毕有爱吃。
两人刚刚动筷，木葛生手机响，来电显示是柴束薪，“你在哪？”
木葛生吸溜着笋丝汤面，“手术结束？”
“嗯。”
木葛生道：“那位老夫人，刚刚和她聊聊，她不像是陪女儿来产检。”
“那又怎样？”
“她可能是来陪女儿堕胎。”木葛生看他眼，“女儿堕胎，丈夫不来，这说明什？”
乌毕有愣愣，时间说不上话。
“她年纪那大，个人等着女儿在里面堕胎，心里肯定不是滋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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