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整件事乌毕有只看到了第二层,而他把众人想成了第一层,实际上所有人都在第五层。
“没事。”木葛生安慰他,“至少安平今晚在负一层。”
“我吃好了。”柴束薪放下碗,朝乌毕有道:“你结账。”
乌毕有:“……为什么是我结?”
柴束薪慢条斯理道:“因为你还欠着我这个傻缺的账单。”
。”
虽然已是半夜,柴束薪看着精神还好,他喝了一口汤,看向乌毕有,“你好像有话对我说。”
乌毕有憋了半天,立刻把下午的事飞快说了一遍,柴束薪思索片刻,“所以你想问我的意见?”
乌毕有点头。
柴束薪看向木葛生,“这是不是你提前安排好的?”
乌毕有目瞪口呆:“什么玩意儿?”
木葛生耸耸肩,道:“我只是对宴宴说下午晚点来,最好五点以后。”
然后她就遇到了刚下车的安平,接着撞见了过来参观的安母,于是好戏开锣。
木葛生摸出一枚山鬼花钱,抛上半空,“年轻人的缘分,让他们顺其自然就好,我可不想当说媒拉纤被人嫌的老不死,这次只是为了给药氏集团的生意制造点小麻烦。”
“宴宴明白这个道理,老五应该也猜得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