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巧不巧,木葛生似乎终于对胃里翻江倒海忍无可忍,跑到旁吐。
柴束薪:“……”
柴束薪难得没有第时间跑过去,他大脑死机般在原地站半天,好不容易才从脑子里扒拉出点身为医生常识,艰难反驳道:“……他没有这个功能。”
“哦,这样啊。”朱饮宵道:“其实想说不是这个,哥。”
“你知道刚刚在琢磨什吗……以你对老四这个百依百顺劲儿,你俩到底谁在上面?”
朱饮宵全程不敢吭,在柴束薪手里才发出声难产似抽噎,“哥,你得救。”
柴束薪沉默片刻,没说话,把朱饮宵放到水里涮干净,这才冒出句。
“以后在家,听你嫂子。”
放眼柴大公子生,虽说身杀胚里有君子骨,但无论数典忘祖还是大逆不道,都被他默默做个遍,如今要再加个同门相残,还是在木葛生指使下干,那简直成凶妻悍夫,人设要崩。
为保持点清白,柴束薪到底没把朱饮宵烤成叫花鸡。
生死知己,老夫老妻。
最后朱饮宵也习惯,干脆随他们高兴去。
如今东窗事发,朱饮宵脑子轰隆乱响,炸得他找不着北,手忙脚乱中胡乱找条出路,把抓住木葛生,口不择言道:“嫂子,不是错!是哥不让说!”
木葛生:“……”
柴束薪相当不自在地清清嗓子。
柴束薪彻底闭嘴,把薅下肩膀上鸡
木葛生原本就胃痛,又把朱饮宵,bao揍顿,脸色显得很苍白,他扶着腰站在蜃楼前,不知在想什。
朱饮宵没敢变成人,缩像个鹌鹑似拱在柴束薪肩膀上,大怂加小怂,两个人远远地看着木葛生,谁也没敢上前。
朱饮宵缩头缩脑地看半天,觉得木葛生姿势实在是很微妙,对方手捂着肚子,他想想,犹犹豫豫道:“哥,老四身体不舒服吗?”
柴束薪想起木葛生那个“肾虚”说法,阵牙疼,没说话。
结果就听见肩膀上人来句更劲爆,“哥,老四是不是有?”
这倒霉玩意儿没法讲道理,木葛生面无表情地卷起袖子,把朱饮宵揍个四脚朝天。
这人如今浑身上下都干净,正方便他下手。
最后朱饮宵连缩小版真身都被木葛生揍出来,被拎着鸡脖子摁进海里,搅和身泥。
柴束薪全程旁观,动不动,直到木葛生涂泥时才走过去,“……用不用帮你?”
木歌声把朱饮宵抹成个泥塑鸡,往柴束薪怀里扔,“泥摸匀拿去烤,中午吃叫花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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