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饮宵听得目瞪口呆。
可能今年诸子七家犯太岁,流行“碎碎平安”,几个小辈三观轮流碎地,如今轮到朱饮宵头上。
他反应还算快,勉强把崩坏思路粘起来,理出点头绪,“那老四,你们如今打算怎办?”
“按照当年布下局,用六家信物毁掉蓬莱,然后杀画不成。”木葛生言简意赅。
因为蓬莱野心,至少整整四代人,被卷进这个腥风血雨漩涡之中。
小辈们有朱饮宵,而朱饮宵有他们。
他和柴束薪又有彼此。
木葛生不禁想,如果他和柴束薪不在,朱饮宵该怎办?
他看着柴束薪,“觉得该给老五找个对象。”
这次柴束薪没听懂,不知他从哪里冒出这个结论,脸懵地看着他。
,甩手扔进海里。
木葛生把胃里东西吐个干净,终于觉得找回点清醒,随手掬两把海水泼在脸上,朝走过来柴束薪道:“老五呢?”
柴束薪:“烤。”
“不是吧?真烤?”木葛生看着柴束薪神色,险些当真,接着反应过来,估计又是那个倒霉玩意儿说什没脑子话。
他朝四周环视圈,看见朱饮宵在不远处扑腾,挤眉弄眼地朝他打暗号。
兵贵神速,既然现在已经找出根源,当然是越快下手越好,免得夜长梦多,迟则生变。
还有点,就是乌毕有这辈
木葛生显然迅速适应自己“妇女”身份,路突飞猛进,从“孕吐”发展到“说媒拉纤”,三两下把远处缩头巴脑朱饮宵叫回来,“有事和你说。”
朱饮宵看着木葛生,觉得他家老四可能觉醒体内某种潜质,对方抱着胳膊上上下下地打量他,看得他浑身不自在。长嫂为母,朱饮宵觉得自己说不定得叫声妈。
然而木葛生没跟他闹,真在说正事,“当年发生事,你都知道多少?”
朱饮宵五十交代番,和木葛生如今梳理记忆基本吻合,“基本上哥知道,都知道。”对方最后道。
“那给你更新下资料库,你哥最近知道点新东西。”木葛生把林眷生是画不成事告诉他,只省去小沙弥存在。
也就在小辈面前威风威风,骨子里还是个傻。
“不过够。”木葛生突然发出句感慨。
柴束薪看着他。
“要是现在还能和老二他们见面,也就是他这个德行。”
无论再怎呼风唤雨、八面玲珑,总会有那几个人,像照妖镜似扯掉你层层画皮,朝现形,变成最无知也最缺心眼傻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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