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渊揉揉发胀眼眶,斜着眼睛看眼白皎然。他感觉白皎然站在原地都有些打晃。看看周围没什人注意,他直接伸手将白皎然揽过来,叫他在自己肩膀上靠会。
“就这大工作量
“玉章?你……”
“若是真难受,陛下,就不要忍。愿意。”
“……你当真愿意?”
杜玉章没再说话。他从被子下面探出头来,将下巴搭在李广宁大腿上。然后抬起脸,看着着他陛下眼睛,认真地点点头。
……
杜玉章脸腾地红。
“刚才明明是……是……”
……是太舒服啊。
可这话只能在心里闪现——光是这样,都叫杜玉章脸色绯红。想要他说出口,那绝不可能。
所以杜玉章只是从被子下面伸出手,偷偷去够李广宁手掌。结果方向不大对头,他手直接摸到李广宁大腿上。
“陛下你这是干什?”
“别说话,别看——你让朕缓缓。不然……”
李广宁声音又急又轻,依旧带喘。他端起桌上茶杯,将里面早就凉透茶水咕噜噜灌进去,抹抹嘴。冰凉茶水叫他呼吸终于稳当些。
“不愿意,就不要来撩拨朕。你不知道你多诱人……你这是逼着朕强迫你,逼着朕去欺负你!”
“……”
当李广宁与杜玉章躲在马车里,享受着片旖旎春光时,草原深处,却还有群人在紧张忙碌着。
紧张谈判直延续到深夜,双方都熬得双眼通红,却还在为每个细节争执着,要为自己国家争取更大利益。
夜色深,凉风吹过。韩渊与白皎然顶着满天星光,总算是离开谈判会场。踏出会场瞬间,二人不约而同站定,长吐口气。
“韩渊,你累不累?”
“还行。”
手掌才揉上去,杜玉章就感觉到那人结实大腿肌肉明显颤。紧接着,李广宁不客气地握住他手腕,将他手拎起来。
李广宁手心里都是潮热。他语气焦躁,
“玉章,你到底怎回事?别再折腾朕。朕现在很难受,快要忍不住。”
“那陛下就不要忍。”
杜玉章声音很轻,李广宁却听得清楚。瞬间,车子里突然安静。李广宁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耳朵,
“到时候你受不住,又要哭。看见你哭,心里会难受……”
“哪有这事?什时候为这种事情哭过!”
“就刚才。”
李广宁瞥杜玉章眼。见他脸茫然,他好气又好笑,道,
“舒服过就不认?就刚才,马车上,朕伺候你时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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