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恣想想:“说他脾气大。”
“这样。”郁侃笑,“它脾气是很大。”
“……”许恣不知怎地悟过来,“你之前是说它脾气大跟很像?”
郁侃不说话,只是笑,边戳着猫让它喝奶边笑。
他两不太怎对视,可能还有些热。
过会儿,他大脑从恋爱模式中切换出来,终于想起来,这只猫叫“学神”。郁侃捡它回来那天说这只猫跟他挺像。
这只猫放在郁家爷爷奶奶手下养这些天,比刚来那个时候胖不少,毛也梳得蓬松柔软,猫眼挺大,直溜溜。
但是就冲它碰下灯被吓得炸毛模样来看,许恣就瞧不出它跟自己哪儿像。
腿又短,胆子还小。
可能是许恣嫌弃目光太明目张胆,猫心恼怒,愤懑地转个身,用后背对着他。
后来是那只短腿奶猫不小心碰许恣感应灯,灯啪地亮,猫吓得炸毛直叫。
这两人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屋里还有个超级未成年,纷纷看过去。
“……让让。”许恣清清被磨得沙哑嗓。
郁侃手仍然撑在他身侧,略略够,摁亮屋里灯。室内瞬间变得亮堂,两人猫对视清晰可见。
炸毛奶猫忽然心虚,越叫越小声,可它真被吓着,郁侃捏着他揣手上时候它也没挣扎。
喂完猫,郁侃才去洗手回来,趴床边跟许恣说话。话题不知道怎就跑到初中那会儿玩牌桌游戏时候。
学生们刚进入那个年龄段,对这类跟成人色彩牌桌游戏抱有很大好奇心,那个时候心思活跃早点同学心里可能已经装人,动不动就主张玩场两场,想借这个机会跟喜欢某某某有点儿不样接
“脾气挺大。”许恣对着它说。
猫也不知道听没听懂,凭直觉觉得不是好话,也没回头。它要是腿再长点,长得再大点,就自己跳下桌子,懒得陪这个人类嘀咕。
许恣还要再说什,就听见后门房门重新开。郁侃拿东西很多,有猫平时喝奶碟子,还有个黄澄澄猫窝。
郁侃把猫窝和碟子放在桌子旁边,手摁着椅子,绕过许恣去拿猫。
看猫这个屁股对人姿势,眉毛挑:“你骂它?”
“饿?”郁侃晃晃它,“就开个灯,瞎叫什。”
许恣走过来,目光落到这只猫身上,若有所思地顿下:“微波炉里还有些刚热过牛奶。”
“知道。”郁侃应声。
这次郁侃下去拿奶时间有点长。
许恣坐在桌子旁边,跟缩在台灯后面那只猫面面相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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