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指指自己后面:“那阵子不知道怎,好像走到哪身后都贴着强*犯标签,总觉得别人在偷偷议论。”
就那静静地看着他,想象着那段时间里周燃生活。
他轻描淡写地说出这些话,可当时,他也很难熬吧。
周燃说:“可是第二天早上醒过来时候是在酒店,他光溜溜地躺在旁边,跟要钱。”
“腾”地站起来:“你他妈还是跟人家睡。”
“醉成狗,他妈根本硬不起来。”周燃骂,“你他妈是不是男人,这点事还用告诉你?”
翻个白眼:“就是睡。”
“不给钱,也觉得自己喝到断片这件事很奇怪,就要去调监控。”周燃说,“结果他报警,告强*他。”
“所以遭报应。”
周燃说完这句话,好阵子没开口。
重新蹲下,觉得很烦。
很清楚自己为什烦,因为满脑子都是周燃跟别人起亲昵地喝酒甚至上床画面。
说周燃:“你是不是对人家始乱终弃,人家生气就把你告?你活该。”
。
如果是这样,他干嘛还要走?干嘛非要跟断?干嘛不好好说句爱?
他那顶天是场无意义自感动,反正是点都不感动。
“没想甩锅,就是自己问题。”周燃说,“那阵子每晚都醉醺醺,那人跟你有点像。”
“行啊,怪帅,长得像法国人。”
抬手拍脑袋:“周燃,真觉得你是个大傻逼。”
周燃告诉,这件事很快就查个水落石出,他酒里被下药,他被那个法国男人和酒吧酒保给仙人跳,那两人已经不是第次干这种事。
虽然这件事他是倒霉那个,但当时闹得沸沸扬扬,影响不好,他还是被公司开除。
周燃说:“挺丧当时。”
他看看:“这件事是受害者吧?为什还要被开除?”
周燃又点根烟:“始乱终弃就你个。”
“操,真荣幸。”
周燃说:“那天晚上他跟开条件,说次多少钱来着。”
他笑笑:“说不嫖。”
仰头看他,这次他没看。
周燃大笑起来。
他说:“当时连续个多星期,只要在那里喝酒他就会出现,让请他喝酒,陪说话,安慰。”
“安慰你?”皱着眉问,“怎个安慰法?”
周燃似笑非笑地看:“吃醋?”
“滚。”说,“你他妈这就是活该,没听说过‘色字头上把刀’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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