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做了人工呼吸?
一定是了。涂佐柘尴尬地笑了笑:“对不起阿,我不是故意的,其实你放我在水底没关系,我水性很好,真的。对不起,让你做了你不想做的……”
话音未落,唇舌被温热侵袭着、包围着,堵住他尚未出口所有歉意的话语。
杜哲一定刚刚喝过桃子酒,不然怎么有股甜甜的果味。
在冬日寂静的街道里独自徘徊许久,首次尝到夏季饱满多汁的香甜,他忍不住与此唇舌相依,咬住他湿润的唇,盯着他紧闭的双眸,恋恋不舍地缓缓移开,更用力地亲吻。
的味道安包围,每每触碰短暂停留的暖意,都恨不得按在自己的唇边,不让他走。
“我一定是在做梦。”
可是胸口越来越疼。
随着用力的按压,呛出的水源终于吐出,涂佐柘半趴着咳嗽,摸着被按痛的心脏,见到杜哲跪在旁边用力喘着气,邓子朋与邓家豪担忧的眼神,他羞愧道:“不好意思阿,我今天状态不太好,憋气憋过了。你们继续玩吧,我家里还有点事。”
邓子朋与邓家豪异口同声:“真的没事吗?我们送你回去吧?”
渐渐地,这种程度根本不足以满足,他攀上杜哲的肩膀,一步步侵袭着对方的领地,占领对方的领域。
无穷尽征服的欲||||||望如弥天大网,困住所有的理智,放出束缚已久的占有欲,肆意妄为地享受片刻放纵。
“涂佐柘,你不知道我有多恨你。”杜哲边亲吻他的唇瓣,浓黑发亮的长睫微微颤着,咬紧牙关,咬牙切齿地从嘴角蹦出刺耳的字眼,重复道,“你不知道我有多恨你。”
白日里举行过甜蜜的婚礼,晚上便恰好是洞房花烛夜,如烛火烧到了尾部,燃到了尽头,释放此生最后的一点光亮,身体享受着心爱的人的爱抚,耳朵里却尝到新郎苦涩的恨意,无穷无尽的绵绵恨意。
涂佐柘知晓现在、此刻、这一秒应当停下来,为
杜哲眸中失神片刻,说道:“我送他回去,正好我也有点事。”
涂佐柘的记忆就像断片一样,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坐在这辆车上,被一脸铁青的杜哲从下车后一路拖入房中,被他牢牢地按在墙上动弹不得。
杜哲的眼神似被惹恼的猛水野兽,眼中赤焰怒火正旺,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极其蛮横的怒意,涂佐柘搞不清楚他在生什么气,也从来没见过他这般怒气腾腾的模样,就连几年前重逢的怒意,也是即便含着想生啖他的血肉,都带着刻意的隐忍。
今天明明很开心,一起去参加婚礼。
想破脑袋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