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佐柘满面通红,又痛又爽,这特么真的好羞愧,可是不喊出来真的好难受阿。
杜哲的炽热贴紧**,堵在门口踟蹰,思虑再三才缓缓地进入湿润的走廊,进进出出就像个碰见如意郎君,娇羞得不知如何是好的小姑娘。
被小姑娘的心思挠得心痒痒的涂佐柘恨不得呐喊,快进来,再进来一些……待杜哲完接纳进入隐蔽的幽房,涂佐柘忍不住发出爽翻的叹息,却听他问道。
“你跟他们去酒店时,他们是不是也会像我这样,对待你?”
什么酒店?!涂佐柘大脑空白,杜哲轻轻凑在他耳边,二十二个字就像二十二个刽子手同时举起锋利的刀,将他处以凌迟之刑,迅速将他的肉割成一片片,他看着丢弃在地上腐烂的肉堆,才发现自己有多恶臭。
了留存最后一点尊严,他也应该推开杜哲,可他的手势太过温柔,抚摸身体的触觉依旧,他已经很久很久,没有感受过被人呵护的滋味。
他没皮没脸的贪恋着这种滋味。
他只能将肉||||||体留在此处尝遍温柔,灵魂遁至六年前将每一个恨字换取成爱,杜哲指尖在他身上游离,气息在他耳旁徜徉,他是这么近,又这么远,明明近在咫尺,却远如天涯海角的那一簇不可捉摸的云。
杜哲熟悉他身体的每一寸,指尖轻轻划过的地界,隔着衣物也能将燃至尾部的花烛烧至烛光漫天,熟悉温柔的缠|||绵,时而如微弱的萤火,时而却猛烈如灿若星辰的流光,他的温柔,他的体贴,仍然轻而易举便挑起他的情||||欲。
身体蠢蠢欲动,心里隐隐发痒,难以言喻的感觉,他不由地想着,这辈子真的完了,只有杜哲能让他这么舒服。这种舒服的感想只维持一秒,因为下一秒的杜哲突然将他推至墙根,身体紧紧贴着将他压制,按在手上的力道似要将他的骨头揉碎。
“
他无奈地侧向右边,触及冰冷僵硬的墙体,方才沉浸的美好幻灭,瞬间在这个空寥的卧室清醒——多年不见,杜哲改玩S|||M了?
啧,现在身体可经不起这么玩阿。
后面他又想着,也许今晚的“洞房花烛夜”也是这辈子最后一次了吧。
胡思乱想间,杜哲已单手按住他的脑袋贴紧墙边,将他的裤子褪去一半,落至膝盖上方,屁|||||股顿时凉飕飕的,但他身动弹不得,默默承受杜哲毫不怜惜地往里头扩||||张。
后面很多年没用过,加之当年生产难免损伤,**干||||涩难入,炽热的手指进入再出抽离,快感渐渐来时,会情不自禁地发出令人羞赧的呻|||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