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槽。杜哲竟然是新老板,那是不是得赶紧换公司。
……可是哪个公司敢收他。
年纪大了,身体也不好,出去打工有
涂佐柘觉得莫名其妙,编辑在抽什么风,一点开通讯软件,心道不好,坏事儿了,发给他的文件名是如此熟悉,这不是用小号写的《死去》吗?!
不会又要被人翻出来吧?!
“我已经你写的《死去》给新老板看了,新老板看过以后,觉得文风很熟悉,说想见见你。”
“文风熟悉?见我?”见我干嘛。
“新老板说想见,你就来嘛,饭碗还想不想要了?!”
昨夜柔柔留宿在涂佐柘家里,凌晨两点无端发起高烧,涂佐柘领着她到医院,医生开了一大堆药,仍然高烧不退,第二天杜哲没接到柔柔上学,涂佐柘才记起来没通知杜哲,小心翼翼地陈述具体情况。
杜哲跟汪希赶到医院,杜哲一句话也没说,抱起柔柔往车里送,涂佐柘留在原地不知所措,药袋子双手递给汪希,想着自己这个大老粗,还是女人照顾孩子比较细心。
他挠了挠脑袋,说道:“不好意思,在我这里生的病,是我没照顾好,还是你细心。”
怪不得招人喜欢呐,不像他,净给人添麻烦。
汪希也顺着笑道:“你不要担心,我一定会照顾她。”
开玩笑,那饭碗能丢吗?近来涂用的养老院费用又涨了,柔柔学的才艺越来越多,还有两个小的……脑壳疼,去去去,怎么能不去!能不能顺便谈谈涨稿酬的事儿。
结果当他推开门,看见坐在办公桌后的杜哲时,心里慌的一逼,对上杜哲意味深长的双眸,几乎是本能,啪的一下关上门,拖着编辑往外走。
编辑只觉得一阵风吹过,手腕被扣住,整个身体被人拽着往外面跑,编辑满脸问号,问道:“老板就在里面,你跑什么?”
涂佐柘扶着疾走发疼的腰,受伤的右腿狂抖,拼命按电梯的按键,说道:“我记得签合同的时候,法定代表人不是他啊。”
“不是谁?”编辑听他嘀嘀咕咕的,更疑惑了,“公司最近被收购了,这个是新老板。”
涂佐柘目送他们离开,接起编辑的夺命call,昨晚刚通宵,回到家里立即赶稿子,迷迷糊糊地坐在椅子上睡着,醒来腰背僵直不能要。
可是编辑的夺命call又来了。
“老涂,你昨天发的稿子,真是你写的?”
涂佐柘打了个哈欠,说道:“可不就是按你说的给写的。”
“你昨晚发错文档给我了,我从来没看过这一篇,你再给确认一下,是不是你写的?写的挺好,老涂,你隐藏的够深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