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哲又道:“不过这个小说改编的时候,要冠上别人的名字,以前也是这么做的,你知道吧?”
自从经历两次生产,心脏偶尔也会没来由的疼,可从来没有试过哪一次疼得这么想拍死自己。
啪!
掌心用力与胸口亲密接触,非要在上面留下几个掌印,这口气才喘上来。之后的一段时间,记忆处于空白状态,等他从虚无的幻境里挣脱,身体已经出现在公司门口,恍若练就瞬间转移
当然,涂佐柘选择乖乖闭嘴,一句话都不敢多说,在杜哲面前,他只能扮演空气的角色。
这么些年,也早已习以为常。
可杜哲竟然微笑着,要与他握手。
他头也不敢抬,手还没伸出去,自个儿颤抖起来。
幸好编辑替他解围,不然丢死个人。
没有人要?
编辑的手机响起,涂佐柘听见他说,是,马上来。涂佐柘转身就是一个拜拜,编辑卡在电梯门口,死活不让他离开,涂佐柘早餐午餐都没吃,编辑连拖带拽轻而易举将他从电梯里拖出来。
“操,使这么大劲儿。”涂佐柘小声埋怨道。
瘦弱的手腕上添了几条红色的道,靠在墙上捂着胸口直喘气。
最终迫于编辑的武力以及出于保住饭碗的原因,涂佐柘将卫衣上的帽子盖住脑袋,拽着帽子上两根带子低头,做贼一样地跟编辑溜进杜哲的办公室,隐藏在编辑身后,不敢多说一句话。
编辑说他没见过大老板,有点紧张。涂佐柘听他们一来一回,抖得更厉害,虽然杜哲的声音很好听,但能不能赶紧谈完,毕竟此刻心脏疼的要命。
然而不经常出门,没有带药的习惯。
杜哲抿了一口咖啡,道:“这个写的不错,有没有兴趣将这个版权卖给我们改编成网剧?”
涂佐柘整个人惊呆,杜哲竟然对这个感兴趣,这是他瞎几把写的阿。
涂佐柘咽了咽口水,朝编辑的方向望过去,编辑不停地使眼色,让他回答老板的问题,涂佐柘低头思索了一会儿,没敢回答,要是版权卖给杜哲,又扯上别的事可咋整,到时候真是跳黄河黑河都洗不清。
相对于他的战战兢兢,杜哲倒像是不认识似的。
他瞬间领悟,这题他会,毕竟上次跟邓子朋聚会时做过。
但依然挡不住涂佐柘如坐针毡的困境,在里面的每一次呼吸,都让他觉得身处氧气贫瘠的高原。
编辑介绍道:“这是我们之前的写手涂穆,老涂很厉害的,日更七八篇文都没问题,巅峰时期能更到十几篇,每一次更新都挺有质量的。”
哦,那每次三更半夜夺命call一来让我必须立刻修文的人是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