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一会,诺布重新回来了。当诺布问他“沈炜宁,你有NTR倾向吗”的时候,沈炜宁知道自己隐隐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,他也终于明白对容榕莫名的坏印象究竟是从哪来。
“……”沈炜宁捏了捏拳头。“你知道NTR是什么意思?”
“知道啊。”
沈炜宁太阳穴突突地跳,青筋快从颈部爆出来。他几乎用尽平生的耐心,一字一句地说:“解释给我听。”
诺布莫名其妙:“你为什么看着这么生气……容蓉说牛头人说代表邪恶,混沌和杀戮。”诺布回答,“我一直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,虽然如果你真的做了什么非法的事,我也不会多想,毕竟我也是个半斤八两的。但是——”
沈炜宁手心出了点汗,他紧紧地贴着诺布的手心。今天的阳光过于热情了,让人头晕,又让人感觉像在高空走钢绳。他们的脚步在地上发出嚓嚓的声响,前面那段洁白的小路,是未尽的乐章。
路上,他们遇见了昨晚那个女人,诺布喊她“容榕”。她正亲密地挽着一个陌生男人,还冲诺布眨了眨眼。就算沈炜宁对她了解不多,但也知道她是康诚的人。康诚对情人的占有欲不强,对于他们脚踏多只船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甚至还有隐隐鼓励的意味,所以他身边一直以来都围绕着狂蜂浪蝶。
沈炜宁其实对她的印象不好,说不上为什么,只知道在这一条窄道上他们相遇时,在她把诺布拉到一边说悄悄话时,这种坏印象达到了巅峰。
容榕挽着的那个男人很是大方地同意了容榕和诺布私自聊一会,沈炜宁扛不住诺布的视线,只得也同意。
他看着容榕迫不及待把诺布拉到旁边的僻静处,眯了眯眼。旁边的男人犹豫一会,递了根烟给他。沈炜宁丁点视线都没匀过去。“五爷……真是你哟,我刚才看见时还不敢相信呢……”男人看见这全世界仅此一张的臭脸,更加确定来人是沈五没跑了。“怎么有空来我们这种活动,最近不忙吧?”
容榕在那边哈哈大笑,拉着她旁边的人一溜烟就跑。
“但是,现在先不说这个。”沈炜宁一转头,向那边早已经跑远的人吼道:“那边两个,给我停下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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缆车缓缓靠近,沈炜宁让诺布先进去,看见诺布坐在了
沈炜宁抢来他的话头,说:“这个地方这么偏僻,你们怎么过来的?”
霸道得像是未经他的允许,其他人都不得涉足。
“是我提议的,我对这一地带——”
“停,我不想听了。”沈炜宁的脸更冷。
那个女人不会向诺布灌输什么她自己的价值观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