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喉头一哽,说话也不再流利。“我、我已经听见那些话了……你再怎么……你还能收回吗?”
“我……其实,诺布……”沈炜宁刚才还一腔憋闷没处发,现在已经彻底投降了。他不该,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,自已把诺布弄哭了。诺布的头发在刚才挣扎之中变得散乱,现在几缕扫到他的额前与眼睛,被泪水打湿了湿哒哒地贴在脸上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沈炜宁说了这三个字,诺布不愿再听。他竖起食指立在沈炜宁的嘴边,“我说了道歉没用。”沈炜宁顺势抓住他的手,尖利的牙齿咬上虎口。他再次说:“对不起。”这次却是浸着泪。
他曾以为自己会永远失去。
沈炜宁再也扼制不住冲动,他短促地说了句“记得呼吸”,便用力吻上去。他把理智全权收回,舔舐诺布下唇上被咬出的齿痕,而后更加放肆地用牙齿咬,想要覆盖住原先的痕迹。沈炜宁全然疯了,卷着诺布的舌头吮吸,对方如受困羔羊一般、被封禁在喉咙里的呜咽声,让他灵魂发抖。
诺布刚偏过头得到一刻呼吸,又马上被擒住下巴吻过来。“沈、沈炜宁……”他脸泛潮红,眉间蹙成结,到后面沈炜宁直接将他抱起,顶在破旧木板门上。
不准反抗,必须接受。
门栓年久失修,扣锁松松垮垮,木门因为两人的动作而突兀响动起来,仿佛要被撞掉才好。
沈炜宁越吻越深入,他知道诺布是不舒服的,诺布喜欢柔柔地亲,喜欢慢慢地吻。但是沈炜宁这样强迫他,他也没有推拒,只有呼吸不过来时会稍稍挣扎。诺布向来是这样……他以为诺布是一堆硬壳机器,但当他莽撞地用剑刺进去,却发现里面只有橙色的溏心。诺布向来这是样,世界上只有诺布是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