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东们纷纷撤资,金碧辉煌的昼溥一夜之间空空荡荡。
临星陪他喝了一夜的酒,那天,应修景对他表明了自己的心意。
临星并没有惊讶,他面色平静告诉他:“我要去美国了。”
后来应修景才知道,临星认识了一个叫陆钰起的女商人。
不同于他白手起家,陆钰起家族兴盛,祖祖辈辈都是踩在美金上打滚的人,陆钰起从一出生就站在金字塔顶端,呼吸的空气都是铜香味。
多少个加班的深夜,应修景的键盘和电话声连绵不绝,口干舌燥之际,手边总会有一杯温度正好的菊花茶。
日子久了,菊花茶突然没有了。
应修景一打听,临星生病了。
没有他的那几天,应修景总觉得不适应。
没有人在他怒气冲冲走出会议室时安抚他的情绪,也没有人在他累到要昏厥时,守在办公室门口找各种借口不让股东入内。
我一定会重新追到他。(建议重看)
应修景创业初期,艰难程度难以想象。
从初生牛犊不怕虎到被现实打击学会看人眼色,从一杯啤酒就上头到红黄白灌进胃里,依然稳坐不倒、谈笑风生。
他学会适应酒桌文化,公司就做了起来;学会打高尔夫、网球,公司就步入正轨;学会请人吃茶,公司就上了市。
再然后,朋友越来越多,敌人越来越少,所有人都对他奉承的笑,见面除了恭维就是恭维。
临星走了,后来的艰苦是应修景咬着牙扛过来的,每分每秒都是煎熬。
应修景将这些事全都告诉南瓷,讲完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。
猛然间,应修景发觉,他对临星的感觉很奇妙。
他开始在闲暇时关注他,发现他从来都是说得少做得多。
那段时间有不少猎头像他抛出橄榄枝,临星全都视若无睹,一心跟在应修景身后,尽所能帮他分担一切。
日子久了应修景完全信任他,后来他尝试与临星沟通机密业务,慢慢的还将内部计划告诉他,再然后,临星卖了房子,拿着手里所有积蓄义无反顾入了股。
可惜好景不长,一次选择的失误,让应修景辛苦打造的昼溥差点被夷为平地。
他在会议室里舌战群儒,面对投资与撤资波澜不惊,他有独特的见解和长远的目光,将昼溥的地基一点一点坐稳。
而这些含辛茹苦的背后,并不止有他一个人。
还有一个,从一开始就跟在他身后,事事尽心尽力的临星。
临星大学毕了业的第一份实习工作就是昼溥这个小公司,那时候有无限活力,跟着应修景忙上忙下、跑前跑后。
他是应修景的司机、助理、文秘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