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皇子提声道:“对下友爱幼弟,对上敬爱兄长,这本是颗真心两种用处,合着听三哥之意,兄友弟恭不能两全?”
燕焦气极反笑:“今日才算看清你竟是个牙尖嘴利,颠倒黑白本事已到炉火纯青。厉害啊!”
六皇子笑出声,瞧眼燕熙,见燕熙对他目光柔和,发挥愈加顺口:“那三哥真是高看。照实说话,是三哥听偏。”
燕焦见到他们目光交流,更是气恼:“你照实说话?你不过就是自愿卑躬屈膝给人捧臭脚,还要别人也样学你当狗。”
燕煦成日和燕熙混在起,两人好得像同穿条裤子,他向以此为荣,听此不赧反笑,说:“三哥说谁是狗?你同根生,是什,你便也是什。”
后犹不满意,指桑骂槐地奚落六皇子燕煦:“还是有些人身子骨好,跪多也不碍事。”
六皇子燕煦母家虽不及姜氏权倾朝野,却也是跻身四大权贵萧氏。他除在燕熙面前做低伏小之外,平日也没让过谁。
他跪得窝火,此时更是火冒三丈,拔声便应:“三哥阴阳怪气说谁呢?”
二皇子燕烈立即挑声道:“谁接话便是说谁。”
六皇子梗着脖子回:“那便要叫大家评评理。身为兄长,友爱幼弟是伦理纲常应有之义。听二哥三哥意思是认为当哥哥不该照顾弟弟?”
“你敢骂!你目无尊长!你没有管教,这个嫡兄,今日便要来好好教教你,好叫你知道什能说,什不能说。”燕焦拍案而起,跨过桌子指着燕煦脑门骂。
六皇子燕煦此时才知后怕。他母家虽是萧氏,可他母亲只是萧氏旁支女,且她母亲已去多年,他和萧氏间情份淡得
二皇子哼声:“不是这个意思,你莫要强加于。”
六皇子笑道:“不是?那两位哥哥说说,你们年里去瞧过和七弟几次?便是这次,七弟在鬼门关里走遭,病近半月,两位哥哥身为兄长,可有半分对幼弟关切?”
三皇子燕焦皱着眉道:“身为嫡子,长兄如父,平日里管教弟弟们有何不可?再有,谁又没个头疼脑热,你说弟弟生病哥哥该去瞧,那哥哥生病之时,做弟弟又在哪里?”
六皇子嗤笑声:“莫说三哥身体康健、鲜有病恙。便是三哥生病时,恨不得整个太医院都搬去,曾几番过去,挤得连院门都进不去。也不知是人太多听不见通传,还是把这样弟弟当外人。”
燕焦火气上涌道:“你颗心全贴在别人身上,对嫡兄还能有几分真心?少在这里装恭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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