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白珩软硬不吃地回话:“来说是非者,便是是非人。张大人又讲礼义吗?”
张侍读吵他不过,恼羞成怒,拿砚台就砸过去。
商白珩直楞楞地站着,没避开,额头上被砸个包,半边脸上全是墨,他这副狼狈模样,说话却还是有理有据:“君子动口不动手,张大人是不是君子,已经目然。”
张侍读吵又吵不过,骂又骂不赢,怒火攻心,大叫声就扑过去。
商白珩就等着这动手机会,见人扑过来,撸起袖子就和对方扭打起来。
就在燕熙行前往皇陵去时,翰林院里个从六品修撰被个正六品侍读使唤去校勘前朝史书。
那修撰是个硬脾气,知道人家有意为难,他也不肯示弱讨好,收拾笔墨,抬步便走。
他才走到门口,侍读大人故意大声说道:“状元又怎样?翰林院缺状元吗?每三年个状元,本朝活着状元个个都是翰林院人,他又不是独份!怎就他清高,对什事情都要论论理?让他校个皇贵妃祭文,非要咬文嚼字地论事实。那些事实哪些真,哪些假,有谁知道,有谁在意?就他穷追不舍,非把事情闹到皇上那去,现下们被罚,他高兴?”
旁边个同品级陈姓侍讲劝道:“张侍读消消气,人家与们到底不同,那是三元及第状元,这在大靖可是独份,读书人哪个不清高?人家比们有清高资本,忍着点吧。”
张侍读挑眉道:“独份?独份糊不上墙状元吧。上届状元已经是从五品侍读学士,他是年都过不考察待选,今年考校再不过,翰林院留不留他且要另说。”
两个出类拔萃读书人,打得披头散发,毫无形象。
旁边陈侍讲劝不开,看情形不妙,
陈侍讲继续劝:“凭心而论,他文章确实惊艳,就凭他才学,梅大学士不会发配他出去。”
状元抱着笔墨站在檐下听个全,他把纸都捏皱,咬牙转回身,站到两位面前,撂话:“道不同不相为谋,挤作堆也是凭添困扰。今日话说开,你们与同去回梅大学士,叫他放个外差,往后各自清净。”
张侍读没想到他个下级还敢蹬鼻子上脸,拍桌子道:“好你个商白珩,有你这样和上峰说话吗?”
商白珩面无表情地回话:“读圣贤书,做真君子。而君子不语人是非,有张大人这样当君子吗?”
这相当于被商白珩指着鼻子骂人品不行,张侍读当即大怒,破口大骂道:“你竟敢非议上峰,规矩礼义都不顾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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