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熙在上次分别中仓促攒经验根本不足为用,他在可怕奔波中连惊呼都被吞去,只能可怜地依着宋北溟。
宋北溟从未开口要燕熙承诺,他只用行动去讨自己要东西,他要这副大靖最漂亮模样,也要这个人代表切。
他敏锐地知道这个人可能真没有心,可那又怎样?把人束在自己怀里,用权势和兵马将人困在自己围猎中,哪怕是神仙也跑不掉。
荒野无人,马蹄声踏碎寂夜。不论衣下如何,燕熙袭素白外袍还保持着表面
“枯荣”让他们本能地紧贴,他们谁都没有说思念,宋北溟要与燕熙十指交缠,燕熙由着他;宋北溟把燕熙越拥越紧,燕熙由着他;宋北溟手在潜行,燕熙不再去捉,也由着他。
宋北溟还在不断加快马速,燕熙在剧烈颠簸中,依偎在宋北溟怀里。
他听到宋北溟心跳,下下,有力且快速。
思念没有宣之于口,在绕指缠绵间彰明较著。
数日分别发酵情意,燕熙被宋北溟揉着搓着,他没办法再做那个冷情月神。
要做什,你也只能由着,怕不怕?”
“好怕啊。”燕熙靠在宋北溟怀里道,感到某种变化道,“你杵得好害怕。”
“本王什都还没做,好生冤枉,”宋北溟手徘徊在燕熙侧颈说,“个正人君子,直在被某个人纵火。”
“哪有人这坏?去纵你火?”燕熙感受到某种威胁,叹息道,“是你想太多。”
宋北溟贴在他耳边说:“是太子殿下手段高明。”
这次没有时间紧急,更没有情非得已,燕熙纵着宋北溟胡来。
他心甘情愿地被扯得凌乱,在那览无余平野里,冒着被人窥视风险,被拉下神坛,变成被困在宋北溟包围里囚徒。
北风惊雪越跑越快,宋北溟越拥越紧,他捏紧宋北溟手指,宋北溟探头过来,燕熙偏头过去,立刻就被捕捉住唇。
燕熙呼吸被夺走,仿佛被拉进水底,溺水感叫他惊恐。宋北溟要叫他深深地记住此刻被谁主宰。
这次不必赶路,北风惊雪被宋北溟纵得肆意,在望无垠原野上如箭离弦。
燕熙被烫得耳朵红,宋北溟看怀里美人儿无辜又不躲闪模样,大笑着加快马速。
北风惊雪路疾驰,燕熙被宋北溟拥在怀里。
他们把大事议完,便都没再说话。
浪荡大胆调情和虚与委蛇试探都被他们默契抛弃。
思念——早在见面时便如千机线般将两个人紧紧缠绕,他们静下来,思念便开始漫延,怂恿着他们去纵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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