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溅了一地,屋子里水气缭绕,夜深得像是只剩下这两个偷欢人,他们把夜都揉碎了。
厨房的水烧了一夜。
晨曦露出时,燕熙最后一次被从水里捞出来。
他无所谓宋北溟给予的疼痛,对宋北溟笑了笑,任他胡作非为。
宋北溟运针的手法十分娴熟,大约练习过很多次,嫣红的“溟”字很快就刺好,血珠被小心地拭去,血止住了。
燕熙在氤氦中被宋北溟的目光灼到,他手指停在“溟”字下方,问宋北溟:“好看么?”
“刺小了。”宋北溟有些遗憾地说,“要刺得大些才更好看,疼么?”
(送200字在作话)
作者有话要说:
“疼啊。”燕熙散漫地说,“你哄哄我。”
“哄你,”宋北溟把燕熙托起来,“你想从哪儿开始哄?”
“哪儿都成,我把自己都给你好不好?”燕熙慵懒地勾着笑,滴着水的手指从宋北溟的手腕顺着手臂往上划,停在宋北溟心口的位置说,“随便你怎么玩。”
“你是在找死。”宋北溟低骂了一声,把燕熙按进了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