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兰从他头上摘下片叶子,道:“你是说唱戏吗?初听这事也很吃惊,印象里他在面前唱过几次,为什唱就记不清,好像有《林冲夜奔》,大家说,阿爸以前跟是位姓傅班主,可惜那位傅师父误入歧途,国难当头给日军做汉*,整个戏班子都不在。”
李琅玉突然幽幽地注视她,不言不语好阵,把程兰看得心里发毛。
“你……为什这看?”
“没什。看得出来,四爷对你确实不错。”他扔下这句不明不白话,拉着程兰回到车里。
路上,李琅玉递过来杯水,给她解渴。程兰喝下没多久,便觉睡意上头,努力撑小会儿还是抗架不住,最后靠着李琅玉肩膀睡过去,李琅玉关切地喊几声,没应。
夫着实到家。程兰觉得十分有意思,抖机灵大粗话对她来说很新鲜。
铁皮车开个小时,在岔口时司机绕向右边,这与李琅玉事先查路线不符,遂问缘故。
“左边那条路有家工厂,昨日突然爆炸,油罐全倒,火灾闹得挺大,现在还没收拾干净,右边虽然绕点远路但是安全。”
李琅玉探头去看,确实没有车辆走左边。
到达庆安园是在下午点,李琅玉不知从哪弄来辆自行车,载着程兰逛两圈,最后同坐在银杏叶铺就大地上,谈起以前事来。
也是这个时候,他蓦地卸下那副温柔面孔,转过头对司机冷声道:“师傅,下个路口左拐,去长安饭店。”
当日晚上,天津。
程翰良刚从酒席中离身,几位将军就北方战事做商谈,乔司令话里有话,句句藏刀,无不是试探。临到末尾,饭店经理正好送来几盒糕点,甜。程翰良不喜甜食,程兰也不喜欢,其他人纷纷表示不要,程翰良略思索,最后还是收下。
回北平路上,张管家开车,估计得要凌晨两点才能到家,程中将阖目休息,神色凝重,这次来津,乔司令给他暗中下警示,言行都被那人收在眼里。
张管家也瞧明白,斟酌再三后还是将心里憋事说出来:“四爷,你还记得上次让
“四爷十年前是什样,你还记得吗?”李琅玉折下身边根碎草,随意衔在嘴里。
“那时生场大病,醒来看到第个人便是他,面相比现在冷清许多,但也没变多少。”
“那你觉得他为人如何?”
“自然很好。”程兰补充道,“阿爸对手下虽然严苛,但重情重义,不曾亏待过别人。”
重情重义?李琅玉心底冷笑。“他有提过入军以前干什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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