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提母亲名字,你不配!”
乔广林使个眼神,让人把他带到跟前:“你骂没用,不是你们这群北平人,而且最不喜这座城市。既然你不走,那就讲个秘密。”他压下声音,附在对方耳边道,“其实,你爸出事那天,就知道他是被冯尚元陷害。”
哪有什多年后愧疚难安、于情于理对不住,通通都不过是糊弄人玩意!
李琅玉浑身僵,脑
车子这时停在路边,有三个人下车,那个角落里男人也挪到靠外个座位上,抱孩子母亲这时才瞧清他全貌,衣着不凡,显然不是般人,但更出众是长相,俊朗里有番气概。男人点点头,说:“与你样,也是找人。”
“是妻子吗?”她估摸着以对方相貌而言,应是早早娶亲。
旁边老先生大声笑起来,想说大妹子你猜错。但男人却出口道:“差不多。”
李琅玉在半途中搭上辆车,接近正午到达乔家附近,此时南边天空卷起团浓烟,从苍穹上方甸甸往下沉,压在树梢和房顶。他下车,听到乱哄哄嚷声:“起火!起火!”然后看见三五个乔家下人扛着行李跑出来。
李琅玉随手抓住个问怎回事,那人说仓房里在烧东西,好像有人在里面。他顿时惊,环顾周围,在混乱人群中没有发现白姨身影,按理说她应该两个小时前就离开,李琅玉希望如此,但蓦地生起无名恐慌,于是挨个问跑出来人,有没有见到她。
最后,他找到个同在厨房里干活丫头,她告诉李琅玉,乔司令将那些带不走堆在仓房里,把火烧,他原本打算捎上许姨太,但那白妇人突然冒出来,硬是不让许姨太走,后来有人在许姨太提包里发现张通行证,乔司令想她早有逃跑打算,便将她们二人齐关在仓房里。
李琅玉被口风噎住喉咙,堵死呼吸。街上是乱糟糟人声,此刻全部往他耳朵里挤,吵得他脑中片轰鸣,他浑身汗在大风里冷遭,后背凉飕飕,仿佛泼桶冰水。
李琅玉往乔家大门方向跑去,正好撞见乔广林车子。乔广林注意到他,让几个手下将他拦住,扯动脸上肌肉在笑:“原来你在这,还寻思你怎不见,给你个机会,可以带你走。”
“谁要跟你走!”李琅玉瞪直眼骂他,“167万人都在这里等停战,你身担重责不振民心,还弃所有人于不顾,你就是个懦夫!”
乔广林毫无愧色:“这是看在知兰份上,要不然才不会管你,等这仗打起来,你可别后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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