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知道是升旗地方。”他音色微沉,似乎有些不高兴。
“平时也就算,在这种地方你可不可以不要像狗看到肉骨头样,直追着不放?”她音色呜咽,委屈得不行,“早知道交往之后你会做这多过分事情,当时定不会答应——”
她话还没说完,就趁着月光看到他沉下去脸色。
剩下半句话,薄禾也没敢继续说完。
“、回家……”薄禾试着挣下手,竟然很轻易地就挣开。
他伸出胳膊,将女孩搂进自己怀里,然后压低肩膀,贴在她耳边,对她说道:“今天就是想在升旗台上亲你。”
……
她力气小,自然被他连抱带搂地弄到升旗台前。
方十四把她拽到升旗台上,台子不算高,只有两米左右,但是却很宽敞。
“你就不能换个地方吗!”薄禾用尽力气,想要拽回自己手,“你要不要脸啊这可是升旗地方!”
后系上拉锁,“走走,躲得初躲不十五,你在这别扭个什劲儿啊。”
薄禾刚想开口,却不想连书包都被人抢走。
方十四单肩背着她书包,牵着她手,把人领出班级。
路过楼楼梯口时,薄禾拽拽他袖子。
“就在这里吧……”她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睛,看着他。
她想,自己这次可能把话说得太重。
刚想说声道歉,但转念想,他这段日子以来所作所为,几乎可以用“无理取闹”四个字来形容。
他家世背景显赫,身手又好,从小嚣张惯,好像这世界上就没有能制服他
她都快急哭。
这人怎就跟没长脑子样,想出是出。
大概,薄禾永远也想象不到,她穿着白色连衣裙和白色鞋子,在拉动升旗杆那刻,细白手指扬起红色国旗,等红色缓缓上升之后,留下那抹窈窕白,对个十七岁少年来说,是种多强烈美。
他忍天,从升旗忍到体育课,从午休忍到放学。
或许,她没有跑,只是怕明天真被按在教室里讲台上亲。
平时薄禾不戴眼镜,没那对儿厚厚镜片,圆润杏眸也变得多几丝柔软,眉梢眼角都是少女特有娇意。
大批学生离开教学楼之后,走廊里灯光昏暗,只剩下几个光线微弱声控灯。
楼梯转角被道墙挡住,黑得连楼梯前几层扶手都看不见。
如果都是要被亲,她宁愿选择这里。
换做平时,方十四早就乐得满口答应。只可惜,他今天还有别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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