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答得如此干脆,严馥之听后不由哑然,良久才又开口,赌气似道:“自沈夫人之后,这多年来女子
孟廷辉心不在焉地应声,将目光投向窗外。
年轻男子挑眉,“在下不是疯子,在下……”
话未说完,就被那边雅间里传出男子声音打断:“延之,莫要多言。”
短而冰冷句,却令年轻男子顿时收笑闭嘴,往后退去。
严馥之直待看他进雅间,这才回头,对孟廷辉哼道:“还算识相。”那雅间儿里男子听声音不过二十来岁,竟能让他如此收敛,当下令她有些好奇,忍不住又扭头去望几眼。回头,却见孟廷辉副神游于外模样,她便无奈地戳戳眼前小酒盅:“说,到底有什事情是你关心?”
扇得这儿冷风嗖嗖。倒不稀罕这儿,走,们下楼去……”
“这位姑娘还请留步。”年轻男子却叫住她,然后冲守在楼梯口男人撇撇嘴。
男人会意,恭声道:“是,公子。”随即便让开来。
严馥之动也不动,仍是冷笑:“原来这二楼就是被你包下来?白长双漂亮眼睛,竟看不见楼下有多少人因见无座而失望离去?”
孟廷辉看见年轻男子脸色微变,不由低笑,兀自走去旁,拣个靠窗桌子坐下来,无心去管他二人口舌之争。
孟廷辉收回目光,半晌才慢慢道:“读书,考进士,入朝做官。”
“就没想过嫁人?”严馥之盯住她,“当年沈夫人曾氏为朝中女臣第人,官至枢密都承旨,最后还不是怕老没人要,于是赶紧辞官嫁人……”
孟廷辉闭眼,“没有。”
——无父无母无家无世似她者,有谁会想娶?
她非绝色,唯能让人称道也就是这肚子学识,可若考不中进士做不官,空有肚子学识又何来施展之处?
二楼那边辟几个雅间儿,最靠西面间门半开半掩着,依稀可见里面坐人,可却看不清模样。
年轻男子从窗口跳下来,直走到严馥之跟前,将她上上下下打量番,脸色变得略显古怪,收扇道:“看这装束,你是冲州这边女学学生?”
严馥之瞪他眼,往孟廷辉这边走来,口中啐道:“不知廉耻登徒子。”
年轻男子不怒,反在后跟上来,笑着又问道:“敢问姑娘既然是女学学生,为何不治学而来逛酒楼?姑娘可知皇上当初因要在国中建百所女学而花多少心血?怎能将这大好光阴浪费在……”
严馥之简直是头雾水,冲孟廷辉道:“真不知是哪里来疯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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