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气点点暖和,步入初夏,温以瑾眼睛恢复后,也回到朝堂之上。
寅时,午门外众多*员站着,
同他相熟同僚见他面色比从前好许多,关心问候两句,温以瑾都笑着应回去,便是那来挑刺,他回话也不温不火。
他在宫中住这些天,少不被人知晓。
从四面八方投来似有若无视线,他在那处,侧耳倾听,留意到些许信息。
“你戏弄孤!”他扔下勺子,用怒意掩盖羞涩。
温以瑾:“陛下莫气,臣只是想看看,平日里陛下,在臣看不清时,是什模样。”
殷玄夜:“你定然是在心里笑话孤。”
“臣没有。”温以瑾道,“陛下若不信,臣只能将这心剖开给陛下瞧瞧。”
他哄人似,把碗放在他手里,“臣还饿着呢,陛下便不管臣吗?”
温以瑾在旁坐下,外面赶马车下人甩甩缰绳,马车走动起来,“咕噜咕噜”轮子滚动声响起。
没会儿,殷玄夜便靠在温以瑾身上哼唧,这儿难受,那也难受,总之就是浑身都不舒服。
温以瑾让他靠在自己腿上,给他捏肩揉腰。
能比从前更为明目张胆滋味,让殷玄夜尝到好些甜头,原来关系再近步,竟是这般好。
两人回到宫中,晚间殷玄夜也不用再找由头,哄骗温以瑾来他床上睡,沐浴时,也不用隔着那扇屏风同他说话,而是同共浴,只是面红耳赤,直降不下温来。
“摄政王回朝,这朝中,恐怕又要
殷玄夜对上他那双饱含笑意眸子,气焰灭半截,“看得见还要孤喂。”
“臣便是喜欢。”温以瑾说。
殷玄夜:“……”
他嘴上嘀嘀咕咕,行动很诚实,只是直被温以瑾注视着,耳垂薄红怎也消不下去,时而干涩舔唇,时而视线漂移。
心底本还有少许遗憾,也都被温以瑾这调笑举动给击散,只余满心春池荡漾。
温以瑾顺道带上药,沐浴后便给殷玄夜上药,没多折腾他。
几日过后,殷玄夜病好,温以瑾眼睛也好差不多,只是他没告诉殷玄夜,捉弄他两回。
那日他摘下蒙眼白绫时,眼前已然清清楚楚,殷玄夜问他时,他只说不觉光线刺眼,但还是看不清,他没蒙眼,在殷玄夜直勾勾盯着他看时,装作不知。
后头用晚膳时,殷玄夜亲手喂他喝粥,那模样甚是可爱,他没忍住,笑出声,两人目光对上,随即便被他发现他已经看得见事。
殷玄夜想着这天都事,羞赧得面上充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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