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默半会儿,笑道那是她在殷玄夜周岁时给
“你先前不是暗示孤吗?”殷玄夜道,“那锦囊。”
两人身份便不能光明正大成婚,因此,殷玄夜便想,既然不能光明正大成婚,那这场婚事,便只要他们两人在就好。
“不是暗示。”温以瑾轻扯唇角道,“是心愿。”
殷玄夜曾问他,他心愿是什,他曾经说,望他做世明君,如今,贪心多条,想要与他长久。
这样,便好。
黑夜茫茫,风雪中,温以瑾穿着身红色喜服,正如他所想那般,很好看,但又比他所想,更好看。
陌生又熟悉。
温以瑾也同样看他好会儿。
他撑着伞走进亭子里,将伞收,放在边,“冷吗?”
殷玄夜:“冷,但孤见你,就热。”
”他问。
“天冷,摄政王先披上吧。”禄喜递给他披风,在他系披风时,又道,“陛下在梅林等摄政王,奴才带你过去。”
温以瑾系上披风绳子,道:“走吧。”
天空自傍晚开始就飘着雪,到这时已经是鹅毛大雪,禄喜撑着伞,领着路,这条路上,路都没有碰见旁人。
他们很快道梅林入口。
这天雪夜,他们在这亭子里独坐片刻,举着伞并肩往回走去,伞往边倾斜,温以瑾披风肩头落薄薄层雪。
——
从冬到春,春节那日,温以瑾本欲回府,碰见太后,被留在宫中,春意正浓,晚膳后,太后与他说几句话,道殷玄夜还小时,她未能照顾好他,让他受委屈。
她又将枚玉佩赠给他,那是枚双鱼玉佩。
温以瑾记得很清楚,他刚来这个世界时,殷玄夜丢枚玉佩,着急得四处寻找,和这枚玉佩纹路很像,他便问出口。
温以瑾莞尔,眉间都带着温和,“陛下这是要同成婚?”
“孤都说,你穿红色,定好看。”
“陛下穿红色,也甚是好看。”
桌上放着壶温酒,温以瑾倒杯,想暖暖身,殷玄夜止住他动作,说新婚之夜,应当是要喝交杯酒。
温以瑾问他,“为何想到要如此?”
那处树枝上挂着灯笼,把路照亮,雪白地面上,留下脚印,禄喜把伞递给他,“接下来路,便由摄政王自己走吧,沿着灯笼走便是,奴才先告退。”
温以瑾接过伞,抬脚走进雪地里。
脚下踩着雪,发出“嘎吱嘎吱”声音,他顺着灯笼路往前,在亭子里看见那人,他身红袍站在亭子下,背对着他。
“陛下。”他走到亭子口。
殷玄夜转过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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