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不以为耻,反而饶有兴趣地反问:“夏夏想看我戴吗?”
沈夏意思被男人刻意扭曲,气得吼道:“我才不想!”
“对嘛。”秦严骞伸手抚弄小孩脖颈上被银链印出来的红痕,笑道,“我戴了,下午怎么带夏夏出去玩。”
秦严骞被沈夏厌恶地拍开手,笑着将他抱到床上。
男人任由他气冲冲地打自己,一手把小孩箍在怀里,另一手握住男生的脚。
那是他的手机,他能不能向秦先生申请报销。
小孩发火了,秦严骞不敢耽误,上午开完会就匆匆从公司回了家。
可怜的佣人让秦严骞看自己被摔得四分五裂的手机,秦严骞让他去向管家领补偿费和奖金,佣人顿时眉开眼笑,还叮嘱秦先生,说夫人还在生气,让他进屋的时候小心点。
果不其然,秦严骞刚打开门叫了声夏夏,一个玻璃杯就朝男人气势汹汹地砸来,幸好秦严骞闪身快,不然肯定要被砸破相。
秦严骞面不改色让佣人把碎玻璃渣收拾干净,走向红着眼瞪他的小孩,温柔问:“夏夏,这么冷的天,怎么不穿袜子?”
沈夏要崩溃了。
男人看似对他处处宠溺忍让,连给他送饭的佣人都对他说:从没见过秦先生对谁这样过,秦严骞是真的在意他,爱他。可沈夏只觉得害怕胆寒。
会有正常人这样表达爱吗?
因为他怀孕就软禁他,害怕他逃跑,就给他拴上这条狗链。
他觉得秦严骞就是有病,应该把男人送去精神病院好好关住才行,为什么要这样来祸害他。
沈夏骨架小,脚也长得十分秀气可爱。
秦严骞修长宽
沈夏冷笑,拿手晃着自己脖颈上的锁链:“这是什么?”
“项链啊。”秦严骞脸不红心不跳,真诚道,“多好看。”
系在男生白皙脖颈上的银链,对于秦严骞而言,就像礼物盒上的绑带和贺卡一样,漂亮富有标志性,让他拥有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和满足感。
这是他的礼物,只能由他来拆开,归属于他。
“好看你自己怎么不戴!”要不是力量差距太大,沈夏恨不得拿链条勒死他,恶心道,“你自己有这些奇怪癖好,别用在我身上。”
沈夏听着电话里男人装模作样的狡辩,真有想直接从窗口跳下去,把自己吊死在男人别墅的想法。
但他走到窗边,想到自己那次跳楼摔下去时的屁股痛,又迅速放弃了这个愚蠢的决定。
凭什么啊,让他为这个狗男人死,呸,他不配!
沈夏对手机里还在安抚他的秦严骞大吼了一句“你去死吧!”然后把手机狠狠摔下了楼。
一直等待的佣人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