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严骞皱眉:“上网做什?”搜陆阳舒消息吗?
沈夏其实是想上网向别人求助,这个理由他肯定不能对秦严骞说,胡编乱造道:“在屋里太无聊,没有事情做。”
秦严骞听到他这样说,虽然心里知道肯定是假,但脸色还是和缓些。
他没同意,不过让人在房间给小孩装投影仪:“夏夏以后白天可以看电影。”
中午又是吃火锅,小孩最近除火锅就吃不进去其他东西。秦严骞只能顺着他。
“带你去游乐场玩。”
“……”
“吃火锅。”
“……”
“吃冰激凌,每天。”
大手包住小孩白嫩秀气脚丫,细致地帮他揉搓取暖:“冷不冷?”
沈夏刚才听见秦严骞声音就从床上跑下去拿杯子砸男人,屋里现在还没开地暖,他脚心冻得发白,在秦严骞按摩下逐渐回暖。
狗男人皮厚,打他打得自己手都疼都没反应,沈夏悻悻地放下手,听他又转移话题,猛踹起他大腿:“你总是骗!”
秦严骞被他踩得痛哼,委屈说:“老公没有骗宝宝。”
“戴上这个,每天都带宝宝出去玩。”
吃完饭,他带小孩去游乐场。
男人怕人多事多,直接包场,整个乐园今天只为他们开放。
本想让小孩玩个痛快,结果沈夏现在怀有身孕,很多刺激项目都不能玩,指挥他上去玩拍摄第视角。为给小孩拍出稳定清晰视频,秦严骞坐两次跳楼机,玩三次大摆锤,乘四次过山车,下来时面色发青,扶着垃圾桶吐。
沈夏看几眼视频,还是嫌没有体验感,秦严骞只能白着脸再去拍。
他坐过山车晕得最严重,坐次吐次,沈夏让他坐八次,秦严骞胆汁都吐
“……”
沈夏可耻地有些心动。
秦严骞察觉到怀里小孩松动,笑着亲亲他软软脸:“可以吗?”
反正每天都呆在这个破房间,脖子上多条狗链也没差多少。
沈夏推开男人脸,提出自己要求:“要上网。”
男人低声下气地恳求:“只在老公不在时候戴,好不好?”
沈夏被他整个圈在怀里,距离这近,男人说话时热气都洒在他耳侧,暖热他脚心大手逐渐往上挪移,指腹暧昧地摩挲男生纤细脚踝。
细白娇嫩皮肤上,印着几道浅浅粉色指痕。
是小孩昨晚累得手腕酸疼不干,要逃跑时被他攥住脚踝拖拽回来留下痕迹。
沈夏被他摸得痒痒,也想起昨晚回忆,白皙柔软脸颊泛上层粉意,不舒服地挪动身子,生气道:“不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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