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听他劝,殊易才久违地多几分耐心。
想着,轿子已停在温德宫门口,还未下轿,便看见承欢遥遥地光着脚踏着雪跑过来,连礼都不曾请,便匆忙道,“皇上怎突然来?”
眉头间有几分疑惑和忧虑,殊易看得分明,当年十四岁少年,现今也长成清秀成年男子模样,只是比正常人瘦弱些,许是骨头天生偏小缘故。
手搂过承欢腰,不顾怀里人小声惊呼便将他横抱起来,大步流星地走进房内才放下来,吩咐底下宫人们伺候穿好鞋袜,莫要着凉。
然承欢却是拦,让众人退下,依旧光着脚换殊易最喜熏香,又倒杯热茶递给他,才缓缓道,“可是不顺心?”
眼睛里放光,自他二人交谈起宁卿如惜字如金,这句竟唯带轻松释然。
殊易手上动作僵,不快地收手,站起身缓缓道,“你需要什尽管吩咐宫人,宫人为难就吩咐谢全,这儿不比宁国差,亏待不你,可你需得记住——”
殊易看着他,单个眼神都足以让宁卿如如坠冰窖,“朕可以等,但耐心却是没有多少”
转过头,留下宁卿如人站在屋里全身冷汗直流却又庆幸万分,头也不回地走出云起宫。
无论怎样,还好。
殊易皱眉头,看向他脚,承欢赶紧笑说,“不碍事,会也得脱,省得麻烦”
“朕也乏”,殊易站起身,承欢立即意会上前替殊易更衣,亲自侍奉殊易盥漱,殊易坐
出云起宫,小雪已停,殊易只觉全身燥热难耐,兴许是很久没有这般对人温柔,差点消磨掉他最后仅存耐心。几人起轿,谢全高声吩咐,“去温德宫——”
轿头立转,殊易也未言句反对,谢全走在前面,赶忙去吩咐温德宫那位小主子。
殊易坐在轿子上,头微微地发痛,然脑海里不停浮现都是承欢当年入宫第个晚上,稚嫩脸庞,柔弱身躯,怯生生地坐在地上抱着双腿,就连看自己眼也不敢。
那时他是如何做,貌似点不曾怜惜,甚至因为承欢出于本能挣扎用金链子锁在床头,任他怎挣扎都是无用,生生喊破嗓子,全身到处是青紫伤,足足养个月才能下地走动。
似乎那夜之后,他就不会再怕,到如今也会反过来教自己些事,在与他共进晚膳后,还捏着自己肩膀小声劝道,“那位宁公子好歹也是皇子出身,平白无故地当女儿嫁过来,心里自是别扭,皇上若真喜欢,纵纵也无妨,莫要第夜伤身伤心,日后更加不好办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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