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承欢直未答,殊易也不急,只喊声催促,“承欢——”
承欢知道他催什,用干涸嗓子笑着打趣,“臣忙着呢……”
说着又要继续,却被殊易攥住头发,承欢吃痛,怯怯地抬头看殊易眼,“皇上可是恼?皇上吩咐,臣怎敢不从,原也没打算找他麻烦,皇上喜欢人,臣哪里有那个胆子”
承欢说得真切,殊易松手,却还在头后虚放着,在承欢继续时不觉用力气,其实他是不适应,殊易也知道,每次过后连着几天嗓子都不大舒服,但今晚殊易似是心情不佳,却仍忍耐着,即便在自己面前也是忍耐着,只是用这样简单方式,扣住他头,下下有力地撞击,撞得他头昏眼花,差点儿忘记他曾经是谁,现在又是谁。
他记得……他也是有个好名字,父亲给他,好名字。
在床上,终是叹口气,“他性子若有半像你,朕也不烦”
承欢笑说,“各人总有各人好处,可皇上今夜不该来,免得落人口舌,宫里这多眼睛看着呢,皇上倒不怕宁公子日子不好过”
殊易听完,微勾嘴角,“放眼整个宫里,只要你不去找卿如麻烦,谁敢让他日子不好过?”
“皇上这是责臣善妒?”,承欢跪下去,像从前无数个日日夜夜样,好像是在笑,“臣就是善妒,皇上来臣高兴”
殊易忍不住淡笑着,伸出手揉揉承欢头发,看着承欢,扶着他头后手也不自觉使上力气,“别人倒也罢,随你胡闹,莫去找卿如麻烦,他性子烈,自是和你不同”
不知过多久,沈言之舔净嘴边,站起身就要褪去自己身上衣物,却被殊易拦,“朕乏,今日就睡吧”
承欢愣愣地看殊易会,才又跪下去,帮殊易清理好,待他躺好方钻进被子里,原是并排躺着,但没过会承欢就蹭啊蹭进殊易怀里,殊易也习惯,顺手抱他,轻声道,“明日找御医开几副房子,别像从前耗着,月半月才能好”
承欢轻轻应,头埋在殊易怀里,哑着嗓子道,“他叫卿如吗?
承欢突然愣,动作也是滞,却只有瞬,甚至没让殊易发现,重新卖力地讨好着,心里却是阵酸楚,只是酸着,并不曾痛。
面容依然欣喜着,陶醉着,用尽全力去让身前这个人满意,却忘在他眼里,他和那位宁卿如终究是不样。
不样。
可怎就不样?他宁卿如自是高高在上,却以为他自小就为男人做这种事情吗?
卿如……卿如?真是个好听名字,好听得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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